安妮兒出現在了哥哥歐文的身後,她現在沒有再進入華夏,首先是特種大賽在即,她又算是圖騰的隊員,同時又不是華夏國籍身份,這就導致,如果有心人關注到她進入華夏的話,可以拿這件事做文章,不管是針對他們國家還是針對華夏!
這個大賽,說好聽了叫比賽,友誼第一比賽第二,說難聽的,就是某些人想要秀一秀自己的拳頭,而又有些人不希望他門得逞,所以才參加這大賽制止他們,讓他們知道,他們雖然牛逼,但是沒有牛逼到能夠橫掃一切的程度!
這個大賽,乃是屬於各國的大事情,絕對不能馬虎,任誰有什麼行動都必須要小心翼翼。
安妮兒可不想因為她的原因導致華夏遭到一些不公平的待遇,這種事情若是發生,她心裡可是會相當過意不去呢。
兄妹倆望著貨船的方向,安妮兒精緻的臉龐上浮現了幾縷擔憂,問道:“哥哥,他們回國真的沒有問題嗎?”
歐文搖了搖頭:“這我也不知道,他們回到華夏之後,會發生什麼經歷什麼,這都是不可預知的”
“夏老為什麼要他們回國,回國不是更加危險?他們只要稍微露一下臉,估計就被盯上了,到時候他們面對的危險恐怕只會更多也更可怕。”安妮兒眼中滿是擔憂,其實他們剛把隊長接應到了沙俄之後沒兩天,夏老就讓人聯絡了他們兄妹。
說是要想辦法讓隊長回國,一開始,歐文和安妮兒兄妹兩人自然是不可能答應的,他們也深知回國就像是回到了最危險的地方,一旦被發現,絕對是死路一條!
但是夏老的語氣十分認真,而且不容拒絕,他們雖然背後都是國際大家族,但是要說跟一個國家對著幹中小國家還行,像華夏這樣的國家,他們沒有辦法。
所以他們最後是答應了。
歐文的家族固然強大,但是要說在華夏把兩個黑戶給漂白,嗯,十年前的華夏或許比較容易,而今的華夏,那可就相當的困難了。
但是有夏老在暗中幫忙,這些事情就變得十分容易了。
“我們也只能相信夏老先生了,以他對秦的疼愛和重視,肯定不會讓秦有什麼生命危險,他要秦回國,肯定有他的考量,況且你不用太過擔心他,以他的本事,在華夏任何一個地方混都能混得很好。”
“說是這麼說,可是我這心裡還是放不下呢”
“好了,我們也回去吧,咱們國家也有特種部隊要參加這個大賽,你身份敏感,大賽舉行期間禁止你出國,本來你加入華夏的圖騰就已經遭到許多國內議員的不滿和反對了,大賽期間要是你不在國內,你哥哥我也會很頭疼的,我最煩的就是應對國內的那些政客了。”歐文一副十分頭疼的樣子說道。
安妮兒也不再多問,只是這內心的擔憂,始終是沒有放下。
貨船的速度很慢,從沙俄的東部港口到華夏的華東地區港口,需要幾天的時間,秦飛揚跟楚戰歌皆是藏在了貨箱裡,兩個華夏最頂尖的軍人,就這樣假裝自己是貨物回到了華夏。
數日之後,貨船似乎抵達了港口,哥倆感覺到自己被抬起來了,然後放在車上,轟隆轟隆地不知道被帶到哪裡去。
幾個小時後,他們躲藏的貨箱被人開啟,幾個面孔陌生的華夏人望著他們,然後道:“你們兩個就是上頭交代的吧,一個叫秦天,一個叫楚歌?”
秦飛揚點兩人點了點頭,一副偷渡者擔心害怕的樣子,這個時候,兩人都成了戲精。
“兄弟,咱這是到哪兒了?”
“江東省的南通市。”那穿著搬貨工裝的中年淡淡說道:“你們可以出來了,我們已經完成了上頭交代的,接下來你們自己愛去哪兒就去哪兒,我們呢,誰也沒見過誰,懂吧?”
秦飛揚覺得演戲要演得到位和足夠,一臉擔驚受怕地道:“我們這,會不會很容易被查到啊?查到了要怎麼處理啊?”
那中年聞言有些不耐煩:“查到就查到了啊,你們也都是華夏人,偷渡回來了難道還能把你們遣送回別的國家?到時候罰點錢就什麼都解決了,你們怕個雞兒?行了行了,趕緊滾,別妨礙我們工作!”
秦飛揚和楚戰歌皆是一臉惶恐地爬出了貨箱,然後一步三回頭地看那個中年。
後者見狀臉色一黑:“媽的,人慫還偷渡,過都過來了還尼瑪怕個屁啊!別看了,老子沒見過你們!”
秦飛揚和楚戰歌‘倉皇’而逃,等到兩人進入了國道,然後揹著歐文給準備的東西,進入了江東省南通市。
“還以為我這輩子都要在國外廝混了,沒想到轉眼間我又回國了,嘿嘿,有點刺激啊飛揚老弟,跟著你在京城溜了一圈,比我當年在羊城做的事情還要刺激。”
秦飛揚聞言也是一笑:“那哪天我帶老哥你繼續搞點大動作?”
“那還是算了,我可不想繼續被華夏的軍人給追得逃亡到國境線。”楚戰歌三秒認慫,剛剛那種話也就是說一說裝裝逼,真要再來一次,他可是一百個不願意啊。
“看看咱們接下來去哪兒?”楚戰歌問道。
他們的新身份,秦飛揚名為秦天,楚戰歌名為楚歌,身份證上也是這兩個身份和名字,而且因為兩人被全國通緝過,基本上全民都知道他們長什麼樣,他們的新身份證也不可能是他們原貌,加了一些改動,兩人自然也是偽裝易容了一下。
人民群眾的記憶力普遍不好,再加上那簡訊頂多也就是看一眼,一開始印象深刻,時間久了,自然也就忘記了,到時候他們自然是能夠恢復自己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