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臥室的門都是關著的?
廢話!顧陸去學校前,特意跑來關上的。
“你開啟。”顧陸說。
噢噢,毫無防備的顧佳渝開啟次臥的房門。
是——
屋裡是顧佳渝夢想中的房間,所有配色,所有傢俱擺放。甚至顧佳渝“異想天開”的一面毛絨娃娃牆也存在。
一切的一切,好像把顧女俠的魂吸走了,愣在原地。
“怎麼樣,滿意吧?”顧陸拿出另一把鑰匙,“房子有你一份,這就是我送給你的驚喜。以後這個房間就是你的,誰也不能打擾,包括我。”
人在太激動時,大腦會一片空白。顧陸的話,女俠彷彿沒聽見。
就在顧陸準備繼續開口時,女俠一下子抱住哥哥。
隨後是哇哇的大哭。
淚水裡不光是感動和喜悅。
顧陸就讓妹妹抱著哭,他太清楚了,即便女俠和原身,乃至在他面前,一直都說自己過得很好。
可怎麼可能,按照記憶裡顧母的習慣,還是重組家庭,再怎麼也不可能過得好。
“哭完就好了,以後好日子等著你呢。”顧陸拍拍妹妹的腦袋瓜。
有個小問題,懂事早的小孩,受到的委屈一直不發洩隨著時間沉澱。委屈會隨著長大消失嗎?
霧都的天空太陽消失了,烏雲密佈,好像要下雨。
“稀里嘩啦——”遠在數千公里的霧都倫敦是瓢潑大雨。
大雨也無法掩蓋《小王子》和顧陸的熱度。
籤售會的第三日,仍舊創造了單日1.8萬冊的良好資料。
“威茅斯的陰霾?”姚小駒抽出時間看文,瞧見題目,著實讓他愣神。
難不成寫文黑一個英國小鎮,沒必要吧?格局要放高啊。
故事比普通短篇要長得多,但比中篇又短小。有點像大橘,更新狀態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慢慢的,伴隨著姚小駒深入閱讀,他才發現是自己格局小了。
並不是單純的出氣,故事結構也非常好,甚至隱隱約約透露出非常龐大的世界觀。
什麼是舊日支配者?
大袞是確實存在的嗎?
這一群怪物來歷是什麼?
[我想,它們的身體應該呈一種灰暗的綠色,雖然肚皮是白色的。身體的大部分都光亮滑溜,但背上有著帶鱗的高脊。那身形有著人形的模糊特徵,而頭部卻是魚類的,長著從不閉合的,巨大、凸出的眼球。在脖頸的兩旁,還有不斷顫動的鰓,長長的手腳上都有蹼。它們雜亂無章地跳躍向前,有時只用後腿,有時則四肢著地……]
那身臨其境的描寫,最關鍵是這個故事是以第一人稱展開。百分之七十的文字,都是主人公“我”的直觀反饋。
並不算恐怖,姚小駒沒感到害怕,隱約露出的世界觀反倒吸引他注意力。
很想繼續看這個系列的其他作品,突然,姚小駒感覺自己好像主角。故事裡的“我”只因為看見了怪物的金冠,就被吸引。
何其相似,好吧,姚小駒感覺自己想得有點多了,只能說他真的挺吃這種寫作風格。
“等等,我的看書口味是比較西方化的,這意味著,這篇文在英國說不定會擁有不錯的人氣。”姚小駒反應過來。
看完全文,姚小駒很明白,是不是威茅斯不重要,顧陸任意虛構一個地名都可以。
可正是以太陽報記者的家鄉威茅斯命名,看完之後,威茅斯從十八世紀末經由喬治三世認證的旅遊海港的形象,在姚小駒心中,扭曲成了被陰霾籠罩的破敗港口。
也不知道哪位記者看到是什麼表情。
“文人殺人不用刀劍,得罪誰千萬不要得罪文人,老祖宗的經驗之談,真的很有用。”姚小駒頭一次感受到文人的破壞力。
行,既然是這樣,那就如了作者的意,反正顧陸人都在華夏了,再怎麼樣也沒危險了。
姚小駒瞧了一眼自己郵箱,譯者已經回覆訊息了,爭取本週內翻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