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裡已沒人了，只剩下化影的無頭屍體。
“你說，他會不會在騙我？哪有人能吃掉珠子？”
水月瑠華茫然問唐苞，唐苞沒回答。
“算了，估計你也不知道，那下一步去哪？”
水月瑠華又問，其實這本該是她說了算的，但……
不知為何，水月瑠華就是想讓唐苞決定。
她很喜歡他的，一想到那個御琴羽，她心裡就不舒服。
所以她本能想對唐苞好些，儘量讓他忘記。
忘記這世上還有個御琴羽，只記得她水月瑠華。
唐苞則猶豫了很久，突然說了句。
“那就回去吧……”
“回哪？”
“育英學院！”
不，他不能回去，他無法面對任何人。
但至少靠近些，看看蕭羽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他始終想再幫幫他，然後就死在他手上。
因為唐苞讀懂了，當蕭羽看到自己修魔後，那一刻痛苦的表情。
或許比看到寶寶身上的血煞，更加痛苦。
“你別再送我了……”
蕭羽掙扎著說了句，望著唐君堯。
他們究竟算什麼？敵人？朋友？
唐君堯也不知道，茫然望著天空。
蕭羽痴痴的笑著，從天醫指環裡又摸出顆丹藥。
真快沒了，還剩下十一顆，幸好，最重要的還留著。
“你說，如果老爸和兒子同歸於盡，是不是很蠢？”
蕭羽突然問了這麼一句，唐君堯皺了皺眉。
“算了，估計你也不知道吧。”
“那我走了，再見……”
“哦不，我們或許不會再見了。”
臨走前，蕭羽掙扎了很久，突然說了句。
“如果你不想修魔了，就來找我。”
“但如果你想繼續修的話……”
“算了，我也管不了，我恐怕沒辦法再對付你了。”
“我們的那個約定，作廢吧，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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