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不錯吧,總歸是對咱們恭謹有佳。”
瘦瘦的師弟文魚回答道,其餘人點頭贊同。李振確實對他們不錯,好吃好喝地伺候,完全是一副當孫子的樣子,而且連侍寢的侍女都想到了,不可謂不周全。
柳鶴嘆了嘆氣:“就是因為太周到,才會引我懷疑。以李振這樣的老狐狸,完全沒有必要來討好咱們。”
頓了頓,柳鶴繼續說道:“他完全可以拉著我們君子閣的虎皮,扯大旗。沒有必要把我們請來做客。你們懂了嗎?”
幾個師弟能在君子閣裡面,自然都不是什麼簡單之輩,對於陰謀陽謀早就瞭然於胸。柳鶴輕輕一點撥,便反應過來。
“那我們該怎麼辦?雖然還不知道李振打的什麼注意,但這次看來他勢在必得,我們該如何應對?”
“將計就計,按兵不動。這幾日好好搜查一下,這臨山城究竟發生什麼事情,讓他李振李家大總管都坐立不安。”
“全憑師兄主意。”
李振還不知道,這群小狐狸已經察覺到了他的陰謀,否則是否還能安穩的坐在客堂安心喝茶。
羽翎這些日子過得很充實,白天監督建設丹坊,晚上修煉,落下的修為也一日千里,馬上突破練氣五階,達到練氣六階。蘇樂景這段時間也只過來過一回,看了看進度,滿意的和羽翎說了幾句沒營養的話就離開了。
摸了摸比前些日子白皙了不知多少的臉蛋,羽翎內心問道:難道自己沒什麼魅力?這麼大的美人兒,卻看不到蘇樂景眼力一絲一毫的驚歎和愛慕。
正當羽翎陷入沉思之中時,遠處幾個君子閣的弟子眼前一亮,似乎發現了稀世珍寶一般朝著她走來。最小的章丘更是亟不可待,整理了一下衣袍,向著羽翎走去。
“在下君子閣內門弟子,章丘。見過姑娘,不知是否有幸結識姑娘。”
風度翩翩,長相極佳,還有君子閣是作為師門,要是尋常姑娘接受到了邀請,怕是恨不得馬上將自己的名字報上。可羽翎是尋常女子?京城的少年俊才見得還少?眼前幾隻土雞一樣的玩意兒也想讓羽翎動心?
“滾!”
回答章丘的只有這一句冰冷的“滾”。這讓章丘剩下的話語,都憋死在了肚子裡面,憋得章丘面色發紅。也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說道。
“姑娘何必如此不近人情?要知道我可是君子閣的弟子,世人誰不知道我君子閣的大名?能夠與我們相視,也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君子閣而言,練氣才是進入內門弟子的第一條件。柳鶴幾人就是剛好在門內,沒有事情做,才會被張道師選中,出門遊歷一番。但就算是修為坐高的柳鶴也不過練氣四階,差了羽翎一階。更不說羽翎之前的身份,所修煉的功法,也不是這幾個君子閣底層的垃圾所能媲美。
再說,大周朝可是不遜色與五宗的存在,君子閣在大周面前是在算不得什麼。處於京都的人,可想而知都是一群什麼樣的人。哪一家的公子不比這幾個廢物強?
“滾。”
章丘本以為這一次把君子閣的名頭爆出來,會得到不一樣的答案,沒想到依舊是一句冰冷的滾。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有些怒道。
“鄉野之地的農婦,你可知道君子閣是什麼樣的存在,你是在為你招惹禍事!”
羽翎有些呵呵了,臉色依舊冰冷的說道:“君子閣?很厲害嗎?能有大周厲害?”
一句話,堵得章丘無法回答。君子閣是強,但也不看和誰比。和大周比起來,就如同和五宗的巨大差距一樣,根本無法逾越!
羽翎見章丘回答不出,冷哼一聲,繼續說道:“怎麼,回答不了了?君子閣的人都你這副模樣?垃圾。”
章丘受不了了,滿臉通紅的說道:“休要胡言,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羽翎看著他,挑釁地味道十足。這位京城的出了名的戰鬥女,似乎找了可以發洩的物件。
“喝!你這女子,三番幾次羞辱我與宗門,今日必與你決出個勝負!”
章丘將腰間的長劍拔出,指著羽翎說道。羽翎也不怯懦,一把長槍揮手招來,一副戰意十足的樣子,讓章丘有些鬱悶,不過他現在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