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臨殊眯了下眼睛,二話不說的上前扼住她的手腕,讓人無法前行。
挽鏡感覺到肌膚之間的觸碰,腦子空白了一瞬,幾乎是不假思索的揮手朝沈臨殊打了過去!
沈臨殊懶懶一笑,稍微側身,再伸手一抓,輕而易舉的握住了挽鏡的另一個手腕。
“打上癮了?”他挑眉問道,“知道打我是什麼後果嗎?”
挽鏡哪裡考慮的了那麼多?
她只感覺得到被沈臨殊觸碰著的地方,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狠狠的啃噬她的肌膚,“你鬆開我!鬆開!”
沈臨殊笑意更甚,欣賞著一隻白兔的狼變。
“你到底想做什麼?”挽鏡惱火至極,“我從沒招惹過你,你幹什麼抓著我不放?趕緊放開!不然我……”
“不然你怎麼樣?”沈臨殊笑著問道。
他鬆開挽鏡的一隻手,將人往外甩去,然後再往回來拉,動作猶如華爾茲一般輕盈、優美。
收回手的同時,兔子也乖乖進了他的懷裡。
他從挽鏡的身後擁住她,嘴巴離她的耳朵很近很近,呵氣道:“你能怎麼樣?我可以像現在這樣。”
挽鏡一碰到他的懷抱,簡直是炸了毛,張口就狠狠的咬了一口沈臨殊的手腕!
沈臨殊吃痛,馬上鬆開了她,咬牙說:“還真的打上癮了。你屬狗的?”
挽鏡氣的渾身直哆嗦,咬著牙擠出了一句:“離我遠點兒!”
沈臨殊見她氣成了這副模樣,竟在心裡覺得有幾分好笑,他看了看那清晰不已的兩排牙印,故意挑釁:“你昨天在我懷裡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挽鏡怔了一下,隨即喊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比真金還真。”沈臨殊說,“我把你放下時,你還死死抓著我的衣服不放。那樣子,真是……”
挽鏡氣的不行。
她覺得血衝腦門,抬手又要打人,結果這力氣剛提起來,眼前霎時一片金星,整個人搖搖欲墜……沈臨殊見狀,也不再逗她,趕緊上前把人扶住,並且大手探上了她的額頭。
結果可想而知,滾燙的可以。
沈臨殊趕緊把人給打橫抱了起來,直奔車子走去。
“放開!放開我……”挽鏡頭暈的厲害,視線變得越發模糊起來,可她不喜歡有人碰她,“你放開我。求你了,放開我。”
沈臨殊聽到她語氣裡的無助與害怕,心往下沉了沉。
“你病了。”他低聲說。
挽鏡搖了下頭,不承認自己生病,只是喃喃說:“不去醫院……我不喜歡,我不去。你放我走。”
沈臨殊不理會這話,開啟車門把人放進去。
挽鏡已經沒有力氣了,意識也馬上就要中斷,卻還是在蹬腿以示反抗。
沈臨殊見她如此,眸色徹底黯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