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刺之後的大卡車車頭,已經有了些疲憊的姿態,畢竟那噴出來的炮水乃是大卡車前進的動力,此時全部潑灑了出來,那大卡車就相當於沒了燃料,而靈哀寒也有了頹勢,她說道:“就這樣吧,是不是我們沒有得到其中的要領,要不然我們在研究一下,等會兒開始修煉?”
我雙眉揚起,當即說道:“嘗試是人前進的動力所在!”
靈哀寒不解的看著我,說了聲:“嚇?”
我壞笑一聲,也不給靈哀寒反應的機會,當即將全身的力氣匯聚在車頭的炮管之上,迫使那炮管再度高昂的抬起了頭,又一發子彈已經蓄勢待發了,而我感覺到,這一發子彈恐怕雙倍於之前的,若是說前面的紙準備姿勢的話,那現在才是好戲開始!
我想起了小時候,鄉下戲臺上,那些花旦武生在打鬥之前,都要互相好好比劃一番,這才開始戰鬥,而比劃的過程,便稱之為預備,既然我現在與那武生相似,如何能夠讓我懷裡的花旦失望?
俗話說得好,
頭頂蒼天大丈夫,
腳踩大地純爺們,
轉身兮,
炮管如刀,
何懼天下英豪,
惡鬼哭,神佛笑,
一炮轟天天不倒,
子彈如雨孕天驕!
我氣勢恢宏,而靈哀寒也被我那磅礴的氣勢打動,也就放棄了一切廢話,任由我胡來了。
在不斷的進攻,防守,反擊又或者是藏匿,各種兵法在天地間的草皮上面演繹著各種奇特的態勢。
古有獅子抬頭吻鷹首,今有靈兒啟口吮白河。
待我將所有的白河開了堤壩傾斜而盡的時候,靈哀寒再也耐守不住那磅礴的恢宏,終於沉沉躺下,靠在肩頭低聲呢喃:“老公,你這是在逼我。”
“我逼你?”我擦去了靈哀寒嘴邊的白沫,暗自驚歎,這妹子的胃口頗好,剛才的量,起碼有一罐王老吉的量,卻全部被吞下,並且給吸收殆盡了。
而此時的靈哀寒一副嬌憨的模樣,讓人心生憐惜,忍不住就想跟她攜手白頭,以這樣的姿勢一直到老。
似乎是靈哀寒也察覺到了,近處的大卡車車頭還都留在隧道中不肯離去,頓時便開了玉口說道:“你壞死人了,到了這個份上,還不肯回頭。”
“不是我不肯回頭。”我往了下方的車頭一眼,“是它依然抬頭,頂了玉樓,邂逅了春愁,望著隧道口,又想張嘴吟天歌……”
靈哀寒輕錘了我一下,也就沒了聲音,任由那車頭在洞口搖擺,帶到搖擺激烈之時,忽然靈哀寒就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胳膊,我說道:“怎麼了?”
“唉……你這樣,讓我以後還怎麼離開的了你,若是你一天不在,怕是我就會想你一天,你若是一年不再,我就會想你一年……叫我怎離開你半步?”靈哀寒嘆息道。
“我又不會走,你也不用擔心這些……”我笑著說道,“只是現在為夫的體內還有一股洪荒之力,上沒有宣洩出來,不如我們再戰幾個回合?”
靈哀寒吃吃一笑,也就應予了,沒想到戰到一半的時候,靈哀寒開始求饒了:“嗚哇,我受不住了,要壞掉了,要壞掉了,老公……嗚嗚嗚……壞人……”
看著靈哀寒討饒的模樣,我嘿嘿一笑,但還是放過了她,而靈哀寒抽泣了起來,蜷縮在我的懷裡:“嗚嗚,老公你壞!”
“哎呀,情到深處,情難自禁。”我說道。
只是剛才我在運動的過程中,忽然感覺到,身體之中有一縷混元之氣,從體內竟然鑽到了靈哀寒的身體裡頭,而這種感覺很奇妙,出去之後我渾身輕鬆,我也無法形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一路好走,因為靈兒腿腳不便,這一路上我就揹她回去了,打算休整休整,回頭整頓好身體狀態,再度朝鴻鈞天塔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