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看短髮男朝手下命令道:“你去!把陳先生的車開到廢品站,處理掉!”
當時我就急了,說今天誰敢動我的車一下,勞資跟你們拼命!
開玩笑,這車質量很好,陪伴我多日,都開出感情了,胡月兒喊來的這幫人,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想處理我的車?
那跟殺了我有啥區別?誰給他們的膽子?
我坐在越野車裡,一左一右兩個壯漢將我夾在中間,這些人顯然是練過的,手跟鐵鉗一樣死死按住我肩膀,我根本動彈不得!
我怒極反笑,指著對面那短髮男道:“你跟我牛比是吧?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讓你死在這?”
我真不是跟他吹,齊問天跟齊禍隨便來一個,這些人都吃不了兜著走!
短髮男坐在我對面,客氣地衝我彎了彎腰,小心賠不是道:“陳先生請相信我,只要見到我家小姐,你以後就再不用開那輛車了。”
我聽的怪納悶,也不知這幫人葫蘆裡賣的是啥藥,只好暫時先忍住氣,準備見機行事。
三輛越野車掉了個頭,快速朝市郊駛去,路上這些人都不說話,清一色面無表情,坐在那跟木頭一樣。
這大熱天的,車裡沒開空調,卻冷的讓我直打哆嗦,特別是坐在我旁邊的兩個人,身子就跟冰塊一樣,緊緊貼著我。
也不知過了多久,車隊開到一處偏僻的小路上,這小路盡頭修建了一座四合院,從外面看,四合院裡面古色古香,弄的還挺有檔次的。
這裡遠離城市,周圍也沒什麼人煙,搞不懂這四合院的主人,為啥要把家修到這種鬼地方。
下車後,我被這些人架著往四合院裡拽,我心裡一肚子火,回頭罵了句:“你推你嗎呢?”
後面那大漢客氣地回了句:“對不起啊陳先生。”然後繼續推我。
我算是摸清楚這幫人的操性了,動作一個個跟野獸一樣強橫,但嘴上卻又對你特客氣,讓你有脾氣都發不出來。
邊走,我目光邊朝周圍打量著,四合院裡假山,涼亭,竹林應有盡有,給人種世外桃源的感覺,來到其中一處房屋前,那些人將我野蠻地推進屋,然後轉身離去。
我進屋的瞬間,先聞到了一股很好聞的女孩香氣,這香氣中夾雜著酸甜的水果氣息,不由得讓人陶醉。
這屋子大概有我家四個大,裡面陳列的傢俱也都很奇怪,給人的感覺,就好比是古代大戶人家,未出嫁少女的閨房一樣。
閨房正中的波斯紅地毯上,擺著張紅木大床,一個身穿旗袍的小姑娘,正靠在床上的四角桌前,笑吟吟地注視著我。
這小姑娘正是胡月兒,她旗袍是開領的,鎖骨下的香軟隱隱可見,而且衩也開的很大,雪白而修長的美腿,幾乎完全露在外面,看的我心臟狂跳。
見到我之後,胡月兒顯得無比興奮,踩著高跟鞋走到我面前,甜笑到:“陳亮,你架子好大,請你來一趟真不容易啊!”
真不是我架子大,主要之前齊禍警告過我,說胡月兒不是活人,所以我才不敢獨自冒這個險。
但既然來都來了,擔心這些也沒用,我目光從下到上,將胡月兒那被旗袍緊緊包裹的小身子,瞧了個遍,然後問道:
“你現在……清醒了?”
胡月兒:“早清醒了啊,那天晚上要不是你救我,我可能就給那些人糟蹋了!”
我:“既然清醒了,你能不能把手拿開?”
胡月兒小臉微微一紅,將手從我皮帶下方挪開,那天在別墅,胡月兒主動親我,是因為她給人下了藥,可現在既然是清醒的,咋還對我動手動腳呢?
美目吃吃注視著我,胡月兒收起笑容道:“陳亮,我這人性子直,就不繞圈了,今天我請你來,就是要告訴你,我喜歡你,我想跟你好!”
當時就給我聽慌了,正要開口回話呢,胡月兒卻用食指按住我的嘴,一臉正經道:
“你心腸好,為人又正直,那天我被人下藥,往車裡拽,在場那麼多圍觀者,都在一旁看熱鬧,就你站出來保護我,你一個人,被對面五個人按在地上打,卻始終都沒有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