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一腳,我毫不留情直接把他打趴下了,一句要錢,徹底觸怒了我最後的底線。
韓遜連忙攔住我,低聲提醒道:“別衝動啊,說好了不殺人的。”
“敢做敢當,姓薛的,你不敢離婚就直說,捨不得那些錢,捨不得那些身份,還敢把喜歡我姐掛嘴邊,來,我他麼現在把你舌頭割了,免得你嘴上不積德。”
薛家明被嚇的連跑帶滾的跑到一邊,徹底沒了鎮定,求饒道:“別,兄弟,都是我的錯,這事都是我的錯,我不是人,你想怎麼補償都行。”
“你一個吃軟飯的,手裡有個屁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公司裡那些爛賬,你自己私藏了多少腰包,你媽在小漁村裡,替你藏了多少錢!”我直接抖摟了他所有底細,這些暗中的勾當,當然不那麼容易查,也許沈玲玉都查不到,只有藉助穆塵風三教的人脈,遍佈A市各個層次的關係網,才能查到這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徹底被抖落底細,薛家明驚的臉色慘白,恐怕現在,我給他電話,他都不敢報警。
“小子啊,氣性別太大,人我可以幫你處理,老頭子那邊認識的器官買賣,我也留著人脈呢,成人的眼角膜和內臟,能賣不少錢呢。”韓遜幫腔,跟我唱起了雙簧。
“大哥!求你別殺我!當牛做馬都行!”薛家明頓時跪在地上,嚇得屁滾尿流。
“你不是挺威風的嗎!昨天在酒店裡,你那牛逼架勢哪去了!”我連連抽著他的耳光,恨意難消,他臉都被打腫了,嘴角和鼻子不斷流血。
沈玲玉昨天告訴過我,在她家酒店開房的權貴人物,做什麼都心知肚明,不會調查,互不打擾,偏偏這次薛家明惹的人是沈玲玉的朋友,我的姐姐。
監控錄影,已經被沈玲玉提出來了,隨時可以送到他老婆那,只不過我不想這麼做,對姐姐是一種傷害。
“別打了!兄弟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放過我吧。”他一臉狼狽,跪地求饒。
“我就是一個小屁民,我要是真有本事,能讓你碰到我姐?可我沒錢不怕死不怕疼,你倒是挺惜命,來,吃軟飯這病,我今天給你治一治,幫你重新做人!”
我一腳把他踩在腳底下,還是踩住他的臉,回頭對韓遜說道:“韓大夫,咱是先治病,還是先打。”
“先打吧,鬆鬆他筋骨。”
韓遜默默的亮出手裡的銀針,危險的事他經歷的太多了,收拾一個吃軟飯的,他反而顯得很平靜。
一看韓遜亮出銀針,薛家明被嚇傻了,完全不知道我要做什麼,哭喊著求饒:“大哥,什麼事都好商量,別殺我!”
“閉嘴!給我忍著!”
房間裡頓時呯呯悶響,熱火朝天,我打的都要出汗了,耳邊盡是慘叫求饒聲。
……
半個小時之後,我和韓遜一起下樓了。
“麻煩韓大夫出診,走吧,我請你吃飯去。”我長長的舒了口氣,渾身舒服,嚴寒都變得涼爽。
“不了,雲夕顏這個時候肯定還在醫館呢,我買點宵夜,給她帶回去一起吃。”韓遜說著很正經。
“臥槽?這麼快就開始溫柔攻勢了?”
“女人都心軟嘛,她假裝剋制能剋制多久?除非跟我斷了關係,可她做不到啊。”
“剛收拾完吃軟飯的,有感悟了?”我嘲笑道。
“她人漂亮不說,嘴硬心軟的性格我也受得住,對我也不錯,我們倆都是醫生,共同語言也多,憑什麼不喜歡呢?”他笑著反問道。
“行了,看這樣,今晚你倆又得同床共枕了。”我調侃著,提醒他買點雲夕顏愛吃的。
正準備上計程車,我回頭問道:“師兄啊,你針扎的準不準啊。”
韓遜自信的笑道:“鬼醫一脈,研究的就是這些東西,放心吧,那姓薛的,保證他重新做人,再也不舉,這輩子是治不好了。”
“你們鬼醫,全是害人的手藝啊。”我直接嘲笑他。
“為了弘揚我鬼醫一脈的手藝,我還多送了他幾針。”
“哦?”我好奇的問道。
“陰天下雨,關節痛不欲生,排毒功能逐步衰老,以後,可能就是肝臟病發,不治之症啊。”
“行,這病治的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