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一切都擺放整齊,很好,屋裡只有我一個人,很好,床單幹乾淨淨沒有任何凌亂的痕跡,很好,連脫掉的衣服都整整齊齊的放在凳子上,很好。
我長舒一口氣,看來是昨晚我醉酒之下自己跑到了賓館過夜的,每次斷片都會發生失控的事,幸好這次沒事。
我起身準備去拿褲兜裡的手機,剛掀開被子,看了一眼床單,突然感覺不對勁,下一秒,我頓時被驚得一身冷汗。
雪白刺眼的床單,鋪得非常平整,沒有一絲褶皺,卻在床角出,有一個明顯的腳印,印在了平整雪白的床單上,小巧嬌柔甚至可愛。
這是女人的腳印!
臥槽臥槽!
我瞬間大腦一片混亂,又看了一眼整齊擺放的衣服,特媽的衣服怎麼會整齊!我都斷片了有能力擺衣服?
窗外陣陣朝氣的鳥叫,我聽得卻一點都不活波,昨天晚上是有女人來過?屋裡只有我一個人,女人哪去了?
陌生女人?我不會是迷迷糊糊中,叫了上門大保健吧?
我立刻跳下床,掏出兜裡的錢包,發現少了幾百塊,我日啊,不會真的是這樣吧。
我一下腿都軟了,一屁股坐在床上,空氣中迷茫著濃濃的酒氣,卻夾雜著淡淡的香味,我對女人的味道很敏感,這更確定了昨晚這裡是來過女人了,還陪我睡了?
可床上沒有凌亂,甚至沒有一絲女人的長髮,說明昨晚是沒辦事,而且我斷片了,也沒能力辦事了。
我就說吧,斷片一定沒好事!掏出兜裡的手機,未接來電是穆塵風。他應該是擔心我昨晚喝醉去哪了,而且昨晚他喝得比我都多,酒量再好,他肯定也醉了,習武之人都有良好的作息,他依然在保持練武,作息比我好,先睡醒了。
風哥!我陪你喝酒都陪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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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穆塵風由於保持良好的習武作息,清晨剛到,他便立刻醒來了,只不過剛起來,便一陣劇烈的頭疼,讓他緩了很久,徹底擺脫迷糊之後,他剛要起身,卻發現胳膊一沉,轉過頭,瞬間大吃一驚。
一張稚嫩的俏臉,長髮凌亂的遮住了一半,帶著沉沉的睡意壓在他胳膊上,白皙的手臂搭在他胸膛上,露出圓潤光滑的肩膀,一片溫柔的春色映入眼簾。
她是溫情!
穆塵風驚呆了,雖是俗家不用守清規戒律,可本心不能為惡,這是他的原則,可他現在居然...
他立刻回想著昨晚的事情,所幸他酒量夠好,沒醉倒斷片,醉酒之後的記憶,似乎支離破碎的閃回在他腦海裡,隨後讓他一陣錯愕,他在酒精作用下,在辦公室裡和小秘書溫情...
長嘆一聲,他找著煙想整理思緒,掀開被子的瞬間,又讓他驚得一陣糾結,自己乾淨的一件沒有,而身邊嬌小的她,同樣一片雪白很“乾淨”,白皙的脖子上,有一道刺眼的紅痕,更讓他驚訝的是,溫情下身穿著工作常穿的黑絲,卻已經被撕了凌亂不堪,氣氛瞬間迷離了。
正是清晨“晨練”的時候,穆塵風一下有點受不了這撩人畫面,他立刻下床找著衣服,卻每走一步,便震驚一分。
從臥室走出,到自己的辦公室,地上盡是兩人凌亂丟下的衣物,白色的蕾絲兩件套,短裙,襯衫,外套,一步一件,像是幫他回憶昨晚的經過一樣,還是按地上衣服的順序回憶。
直到他走到辦公室的門口,一雙小巧精緻的黑色高跟鞋,隨意的丟在一旁,徹底讓他無法淡定了。
他簡單的穿上褲子坐在辦公椅上,立刻想給自己朋友打個電話,卻半天沒人接。
點上一支菸平靜著震驚的心情,電話突然響了,接起電話,聲音異口同聲道。
“小暖,出事了!”
“風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