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吻住戴安妮,她渾身依舊如觸電般顫抖了一下,隨後就變得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任人擺佈一樣,小臉紅潤害羞。
我側摟著戴安妮,另一隻手輕撫著她柔軟的腰,輕吻變得纏綿,她也慢慢勾起雙手摟住我的脖子,閉上雙眼,似乎在享受的親吻的美妙。
我輕輕舔著她柔軟的唇瓣,卻並不滿足,不過下一秒,我就被戴安妮輕輕推開了,她眼神迷離溫柔如水,夾雜著幾分嫵媚,女神動情的時候,似乎也帶著女人味了。
“不行,現在不行。”她用小手堵住我的嘴,溫柔的搖搖頭。
恩?又是不行嗎?看來目前只能攻到這一層防線了,女神對下一道防線守的很嚴。
戴安妮勾住我的脖子,緩緩坐起來,安靜的靠在我肩膀上,似乎在享受著親吻的餘韻。
而我感覺渾身火急火燎的,自己點著的火,還得自己滅,下次我不親了。
一陣親吻讓戴安妮渾身柔軟得像水一樣,我抱著很舒服,可舒服不過兩秒,我突然感覺腰間被擰了一圈,疼的我差點從沙發上崩起來。
“都怪你!我嘴裡都是蔥味,都說了我不准許,不準親我!”戴安妮氣呼呼的瞪了我一眼,隨後又靠回了我肩膀上。
我靠,不爽就掐一下?太突然了。
她從包裡拿出一盒木糖醇,自己吃了一顆,又塞我嘴裡一顆,沒抬頭就能準確判斷位置,和戴安妮身體上的默契,似乎也慢慢在養成。
“流氓,你早上吃了什麼東西。”她小嘴輕輕抿動,嚼著木糖醇像嬰兒磨牙一樣,我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小嘴,她一把拍掉我的鹹豬手。
“我吃的煎餅果子,大眾美食,非常符合我這種草根階級的利益,幾年都帶漲價的。”有時候我發現,真正為人民服務的東西真是太少,比如煎餅果子。
“可我不喜歡蔥的味道。”
女孩好像都不太喜歡吃蔥和蒜,這兩種食物的氣味幾小時都不會消失。
“這個糖果味的唇膏,我也不太喜歡。”我一臉正色的說道,戴安妮罵了一句討厭,捶了我一下。
我在辦公室裡,抱著柔軟的戴安妮,享受著安靜的上午,她被抱舒服了,還把帆布鞋脫了,整個人都靠在我懷裡。
“你既然跟初戀在學校認識的,那她也是孤兒嗎?姐姐為什麼不知道這些事?”戴安妮低頭說的平靜,可我知道她心裡肯定不平靜。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來她是想抓住初戀的線索,追問到底了。
我也沒想到,戴安妮抓住了這麼多破綻,而且我不完全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事,她好像很早就猜到了,只是沒有開口問。
這些事,本應該在我和她關係越來越親密的時候,慢慢說出來的,可有些東西我真的不能隨意說呀,只能敷衍。
這些事,知性的於曉婉就沒糾結多問過,不能說好,也不能說壞,成長教會了我們很多事情,比如秘密要沉默,她沉默了她的過去,我也同樣沉默了我的過去。
“你。。。你是不是有些事,沒完全告訴我。”見我沉默不語,戴安妮有些輕輕抓住我的衣服,有些緊張,她也不知道自己問的是不是時候。
我溫柔的握著她的小手,安心的說道:“其實,我曾經被領養過。”
“恩,姐姐告訴過我,那你為什麼之前沒告訴我呢。”她語氣裡還帶著疑問和好奇。
戴安妮和我姐姐私下是有聯絡的,姐姐沒問過我們的關係,但是有些事,她看得懂,不多問。
沒想到學姐私下還問我姐這些事,不過姐姐只知道我被領養了,不知道其他的。
“我的體弱多病,就是被領養之後,才慢慢調理過來的,也因此跟姐姐分別多年了。”
“那你被領養了,為什麼還沒讀大學呢?為什麼現在又是一個人了?”戴安妮似乎有太多的疑問要問。
“跟那家人關係一般,我被領養的時候,也不是小孩了,所以談不上親情吧,十八歲的時候,那家人要移民海外,我不想走,想找姐姐去,所以關係也就斷了,大學也沒讀上。”我邊說邊摸著她柔順的長髮,有些話我依舊不能說清楚,我覺得也沒有必要說清楚吧,那些跟戴安妮的生活無關。
“哦,我還奇怪呢,孤兒院怎麼會把你身體養好,你還說過,孤兒院條件簡單,很多孩子天生得了不好治的病,都活不長。看來流氓的運氣不錯嘛。”戴安妮有幾分欣慰,拍了拍我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