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後悔,懊惱,自責。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喝的,有沒有別的內容,但此刻的安語已經不在乎了,她覺得太不應該,在於躍最難,最鬱悶的時候,自己非但沒安慰鼓勵,還和他鬧了一通…….
安靜下來,安語看了眼時間,彼岸的於躍應該不是在休息,於是撥了電話過去。
於躍看到來電的時候也是微微驚訝。
但很快接了起來,然後笑著道:“想我了?”
安語沒有過冷戰的經驗,只是她以為,一般冷戰都要有一個人服軟才行,而這次,顯然是自己錯了,該自己服軟,她以為於躍的態度會帶著怨氣,會頗為冷漠,但沒想到是這三個字,像一股暖流,瞬間走遍全身。
安語哽咽著說一聲嗯,然後說對不起。
於躍笑道:“你這是咋了?莫名其妙的心情不好,又莫名其妙的道歉。”
“道歉也是莫名其妙?”安語問。
“可不唄,哪有老師給學生道歉的,我正想在米蘭買點什麼東西能哄好你呢,結果你就好了,知道我現在窮?”於躍笑道。
安語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帶個足球回來吧。”
“嗯?”
“這樣以後我心情不好就找球出氣。”安語道。
於躍哈哈大笑,說這個好,還不費錢。
“什麼時候回來?”安語問。
“快了,趕在慶典之前。”於躍道。
“慶典?”安語疑惑一聲。
“對啊,賓書沒準備麼?”於躍問。
“啊,簽約儀式啊,在準備。”安語道。
“那不是簽約儀式,那是慶典,對了,讓SEX和春風藝人停止接活動,那天都得到場。”於躍道。
“好,我告訴他們。”安語道。
“你也準備下,那天要靚麗點哦。”於躍道。
“我還要露臉?”安語問。
“當然,必須得露。”
“行,知道了,你先忙吧。”安語道。
掛了電話,於躍又給何文軍打了電話,這通電話打的時間不短,大致是交代何文軍慶典的搞法。
於躍帶著海叔在米蘭城積極融入,國內的準備也如火如荼。
關於春風最近兩個大動作的熱議也依然沒有降溫,甚至有些愈演愈烈。
原因是大家知道了他們本不知道的情況。
對於普通大眾來說,多數人是不知道這些老闆的神仙打架的,他們覺得於躍還是那個於躍,春風還是那個春風,擅長製造奇蹟,擅長推出精品,這個老闆也還是那麼瀟灑。
但透過這次事件,透過網上那些認證為財經專家的大咖一說,眾人才知道,原來於躍過的很操蛋。
原來他不只是和叮咚有競爭,根源是在企鵝那裡!
原來這一波操作是源於企鵝聯手叮咚對春風的一次打擊。
叮咚強哥是恨死了這些財經專家的,因為這事太丟人。
讓他們一說,搞得好像自己加小馬哥都沒搞過於躍一樣。
雖然事實好像確實如此,但你知不知道於躍因此扒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