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貴潔看著於躍,突然明白了什麼,道:“於總有想法?”
“嗯!”於躍眉頭一挑:“還是於姐瞭解我。”
“啥想法?”賓書突然慌道:“你不會是要上去噴人吧?”
於躍笑了。
賓書凌亂了:“於總,哥,大爺!這是領導主持的啊,不能瞎搞啊,穩妥不留壞印象就是最好的收穫!”
於躍道:“你說如果要是我想讓你倆做個彙報,我最想聽到的是什麼?”
兩人微微一頓,於躍道:“聽你倆跟我打馬虎眼?還是心裡話?”
賓書想了想,道:“那當然是心裡話,但問題是我倆該怎麼辦。”
“你倆怎麼辦?”於躍問。
賓書道:“以前在長河的時候,領導是也想聽我們的心裡話,但我能說長河爛透了麼?不能夠啊!”
於躍微微一頓,接著笑了:“你在長河可以不說,但在我這,你隨便說,你能說出個三六九來,我就高興,哪怕你說我爛透了,只要有道理,我都願意聽。”
“可是你不能覺得領導也和你一樣啊!”賓書道。
“萬一他們像我一樣呢?”於躍問。
“萬一他們不像你一樣呢?”賓書問。
於躍笑道:“那就怪他們讓我發言咯。”
賓書愣住:“可對你的印象就不好了啊!”
於躍道:“無所謂,本來也不求著他們印象好,富貴險中求嘛。”
“不是,你不會真的上去罵人吧?”賓書恐慌道。
“當然不會……”
賓書剛鬆了口氣,於躍接著道:“當然不會全是罵人的,也得說兩句好話不是?”
……
不知不覺,座談會到來。
地點選在了省賓館一個會議堂,說是座談,實際規模何止座談,起碼從接踵而來的企業家陣容就可見一般。
於躍是帶著賓書一起來的,然後下車之後便向著裡邊走去,能來參會的都算的上大人物,沒有人會在外邊過度逗留攀談,大多都是認識的結伴而行。
但賓書和於躍的出現還是引來了一些目光,大多數都是疑惑,這誰啊?
參會的大多人都元老級人物,年年來,對省內的知名企業家也都大多認識,這這對面孔頗為生疏。
而賓書雖然沒少為春風忙碌,但和這些巨頭還是鮮有接觸。
於躍兩人走進會場,雖然不如禮堂那麼大,但也一百多個座位,他們的座位被安排到了第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