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六一想,可不麼,要是幹了自己也就死定了。
“那你說咋辦?”候六問。
於躍道:“很簡單,這平原是咱的平原,不能誰來都踩一腳。”
“讓他付出代價,給他弄走!”候六道。
“對,但這玩意不是一下子就行的,得慢慢玩。”於躍道。
候六道:“咋玩,你說,我聽你的。”
於躍道:“我想讓你去做臥底。”
“臥底?”候六驚訝一聲。
張邦俊和蘇菲也迷糊了,這怎麼警匪片的既視感。
“對,臥底。”於躍道。
“你的意思是我接近孫志?”候六問。
於躍點點頭。
“咋可能,我這會兒剛跟他結怨,我再去找他投靠他?”候六問。
“不,不是你去找他,讓他來找你。”於躍道。
“他找我幹嘛?”候六問。
“他需要你,而且你所謂的結怨,在他看來根本算不上,就像他罵我一樣,他根本不是想得罪我,而是覺得我根本不夠讓他得罪的資格。”於躍道。
“可是人家要權有權,要錢有錢,能需要我啥?”候六問。
“你錯了,他絕對需要你。”於躍道。
“為啥?”候六問。
“因為人性。”於躍道。
候六一臉迷糊,人性?人懂,性也懂,特麼人性這玩意有點迷糊。
於躍道:“知道麼,婚姻是座圍城。”
婚姻?圍城?特麼這都扯哪去了?
於躍看著三人疑惑的樣子,笑道:“外邊的人想進去,裡邊的人想出來。”
“在理!”候六這句聽懂了:“難怪都愛出軌!”
蘇菲在一旁翻個白眼,張邦俊笑個不停。
“一樣的,黑的人想洗白,白的人還想玩玩黑的,想看看這是什麼個情況。”於躍道。
“那孫志又不傻,他叔叔那官,他敢玩這個?”蘇菲說道。
“你錯了!”於躍道:“孫志就是傻,不僅傻,還蠢,自以為是,自高自大,好像天老大他老二是的,他什麼都不怕,尤其在這個小小的平原,他覺得他就是過江龍,地頭蛇都沒有,都是小蟲子。”
候六聞言頓了頓,點了點頭:“對,如果不傻,他特麼不會一上來就搞事情,他也不摸摸水多深!”
於躍笑著點點頭。
“那他應該扶植自己的勢力啊!”候六道。
於躍聞言一笑:“那你太抬舉他了,他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比如過來搶生意,而不是尋思自己開拓個市場利用資源便利,所以他不會培植自己的勢力,何況那樣的話就真黑了,他只會尋找一個可以聽他擺佈的傀儡,而你候六,最合適!”
候六覺得很有道理,但還是有些疑惑:“萬一咱們想錯了呢?萬一他不找咱呢?”
“那就讓他不得不找!”於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