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躍聞言一愣,接著恍然:“大姐,追我半天,就為了這個啊?至於這麼麻煩麼?”
鄂婉沒說話,於躍笑道:“你抱我一下大腿不就完了麼?”
“別廢話,寫不寫?”鄂婉道。
於躍面色一正,道:“姑娘大家閨秀,我不過一介書生……”
“我說寫歌!”鄂婉叫道,這貨說啥呢,什麼大家閨秀一介書生,誰和你談婚論嫁呢啊?
“啊,我說的是寫歌啊,我一介書生,才疏學淺,沒法寫出優雅的,適合你的歌,也就能寫寫大金鍊子小手錶這種。”於躍道。
“我不信!”鄂婉覺得不是的,雖然那曲風是喊麥的節奏,但這詞還是不錯的嘛,押韻,還有畫面感,雖然畫面很玄幻,但起碼有啊。
“姐姐,我要是真能寫,我還花那冤枉錢請王風乾嘛啊?你也太瞧得起我了。”於躍道。
“我不管,憋死你也得給我寫一個,不吃不喝不拉不撒也得給我寫一個。”鄂婉蠻橫道。
“姐姐,你大家閨秀啊,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於躍皺眉道。
“大家閨秀不拉粑粑啊?”鄂婉問。
於躍大吃一驚,趕忙左顧右看。
他這動作把鄂婉嚇一跳,趕忙跟著左右看看。
“你能不能注意點?我可是花了多少錢給你推出去的,你別一句話給自己黑掉啊!”於躍緊張道。
鄂婉也自覺失言,忘了這是大街了,好在四下無人,道:“我這是真性情!”
“你這是真虎!”於躍道。
“滾蛋!”鄂婉道。
於躍道:“行了,別鬧了。”
“不行,你得給我個說法。”鄂婉道。
“啥玩意就說法啊,好像我始亂終棄你了是的。”於躍道。
“你就得給我寫。”鄂婉道。
於躍一陣無奈:“行,我給你寫行了吧?”
“一個月!”鄂婉道。
“這玩意哪能規定時間啊?靈感不是一下子就有的,我發誓,再寫出來,肯定給你行不行?”於躍道。
“不行,就一個月,你這不就是一晚上寫出來的麼。”鄂婉道。
“沒營養啊!”於躍道。
“一晚上沒營養,一個月可以啊。”鄂婉依然堅持,雖然她吃不準於躍到底行不行,但她得儘自己努力壓榨,畢竟於躍哼的那個雖然沒營養,但要詞有詞,要調有調,起碼是懂音樂的她覺得。
“別鬧了,我可不能保證。”於躍道。
“那我就跟王又丁說你調戲我。”鄂婉使出大招。
“我靠!”於躍大吃一驚:“你威脅我?”
“是的!”鄂婉肯定道,誰讓你就調戲了呢。
“你以為我會怕王又丁?”於躍問。
“反正你兄弟會看不起你的!”鄂婉道。
“你以為我缺他這個兄弟?”於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