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咋不行?隨便找個山溝溝,我就不信你家和張家能找到。”於躍道。
“山溝溝太窮了,那還不如當少奶奶呢,在豪宅裡哭總比在窮鄉僻壤笑要好,何況去了窮鄉僻壤我還笑不出來呢。”安語道。
“看來我看錯你了!”於躍道。
“是不是很傷心?”
“嗯。”
“是不是很後悔?”
“嗯。”
“現在還來得及。”安語道。
“那咱們見最後一面?”於躍問。
“算了吧,最後一面,見它還有什麼意義。”安語道。
“可以讓它變得有意義啊,比如咱們一起唱個歌,一起喝個酒,先來二鍋頭,接著灌啤的,然後再來紅的,那就有意義了。”於躍道。
安語臉頰一熱,笑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不不,這叫來而不往非禮也。”於躍道。
“你以為我傻啊?”安語笑道。
“這怎麼能叫傻呢,我這是投其所好啊。”於躍道。
“滾蛋,我不好這口。”安語道。
“別裝了,誰不瞭解誰啊。”於躍道。
“要不我讓我妹妹陪你吧,她好這個。”安語笑道。
“喂喂喂,你到底有沒有妹妹,我告訴你,老開這種玩笑,你要是真有妹妹的話,將來我認識了,難免腦子裡不想你說的話。”於躍道。
“我倒是有妹妹,不過你放心,咱沒有將來,所以碰不上的。”安語道。
“小樣的,還挺有信心,你現在在家麼?我來接你。”於躍道。
“不行,我不能出去。”安語道。
“好好的,我說真的呢,真來了,咱們就出去溜達溜達。”於躍道。
“你不講信用,可不信你。”安語道。
“咋不講信用了?”於躍問。
“你是禽獸!”安語道。
“呃……哈哈哈哈……”於躍頓時想到那天在酒店的一幕,笑道:“其實不是禽獸,是野獸。”
“反正都不是人。”安語道。
“但美女愛野獸啊!”於躍道。
“愛你個頭,行了,打電話我還能接,面就不見了,有事你就忙,沒事趕緊回家去。”安語道。
“行吧,反正兩個月了,到時候我來接你,對了,有什麼要求麼?開賓利還是勞斯萊斯?”於躍問。
“我覺得最拉風的就是你們屯的四輪車了,一開起來噠噠噠噠噠的,比跑車都酷!”安語笑道。
“這個排場倒是好安排,問題是京都不讓開啊。”於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