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忍不住嚥著唾沫。
但沒懷疑這句話。
誰年輕時候還沒真的愛過啊?
別說,真娶了安語,這諾大的產業算什麼,洗衣做飯、挑水種田,花前月下,在一夜大戰千百回,還有比這種死法更完美的麼?
安語從來都說不過於躍。
無論是在平原那個小出租房,還是在於躍那個土裡土氣的家鄉,扮雙胞胎都是浮雲,到了這個舞臺,面對那麼多社會名流,還是幹不過。
這或許就是冤家?
安老爺子顫抖著穩住身體:“年輕人,安語說的很清楚,不管過去如何,就算你們是談了戀愛,但現在分手了,是麼?”
安平傳說著看了眼孫女。
“對,我只是把你當朋友,而不是男女朋友,如果你想多了,那我抱歉,別再打擾我。”安語說。
“不是男女朋友?那你睡我家?那我早上叫你起床刮你鼻子你還笑?你看,你今天還帶著我給你買的二環、還有項鍊。”於躍說。
呼……
太特麼有畫面了!
叫你起床,刮鼻子,笑……
沈小球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那個畫面裡,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是這樣,那些閘松的老男人在想著下次也玩玩,挺有情趣兒!
張斌真的很有定力的,但現在那個玻璃杯子都快被他捏爆了。
甄蓉看的很害怕。
不是擔心表哥,是擔心於躍。
有一種死法叫腦供血不足,安老爺子覺得自己體內那個瘤的存在感已經不強了,他曾經悲觀的以為會死在它手上,但現在,情況有所轉機……
安語也有點暈暈的,她不敢說話了,因為她怕於躍當眾說出自己把他睡了。
那就真出名了!
這事於躍乾的出來。
安語發現喜歡這傢伙是個瘋狂的決定,當初就覺得瘋狂,現在才發現,瘋狂的你想死。
“爺爺,我和安語是真心的,她這次只是跟我吵了架才回來的,我發誓以後我再也不對她動粗了,指定都忍著她,承受她偶爾的小脾氣,像您一樣,請您成全我們!”
安老爺子嘴角顫抖著,他當務之急不是說話,而是呼吸。
“安語,我知道你不是想當闊太太,在你眼裡,園子裡的田結出的果子永遠比別墅裡的花好看,跟我走吧,我能給你幸福。”於躍深情道。
安語只能搖頭。
不能說話的,一是不知道說啥,二是害怕。
“你傻不傻啊?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你以為人家還能要你?”於躍有點著急。
安老爺子哀莫大於心死。
於躍說的對啊,都這樣了,人家還能要麼?不要臉啦?
一群觀眾也覺得這話說到了點子上,這麼一折騰,還訂個屁的婚啊,安語也別指望高嫁了。
雖然這個社會很開放,雖然他們也沒說太多勁爆的內容,但住過於躍家,還一起那麼久,都特麼不是小孩子,能不幹柴烈火?
但凡有頭有臉的,誰能要?
你就算不是處也行,但你不能說出來啊。
不說出來,將就也就要了,畢竟人沒丟到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