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人都在說於躍牛,敢和大人物叫板,厲害。
但這些人大多都是外人,吃人嘴短嘛,當然不好說別的。
但於爸臉色不好了,雖然客人在場,但還是忍不住責怪道:“你瞎嘚瑟個啥?”
“這咋能是得瑟呢?”於躍道:“我這是為了大家啊,那路修完兩年就開裂,別說打車了,小車都受不了,憑啥他們吃的五飽六抱,咱們老百姓受害啊。”
“能修就不錯了,這是你能管了的事兒麼?”於爸道。
眾人見於爸如此態度,知道也不能恭維於躍了,不然這就是陷人於不義的小人了。
“對於躍,這事咱還是不管的好。”
“對,路修上就挺好了。”
眾人說。
於躍笑著回到酒桌,道:“咱們吃的虧太多了,國家政策本來那是相當好的,但真正落到咱們老百姓手裡的卻只剩下了微不足道的一點,就是因為咱們太縱容他們了,以前的不說了,也管不了,但以後的,別地方不管,只要是咱們鎮的,少一點都不行,有意見?那得憋著,不但得憋著,該有的還一分不能少,以後這種事我不知道就算了,我知道我就爭,我看他們珍惜烏紗帽還是我珍惜錢,看誰能治了誰。”
眾人聞言不由得心神一震,這是要給全鎮人民做主啊。
“於躍,那人家給你使絆子咋整?”
“使絆子?那就看絆倒的是誰了,別說沒人能擋住我生意,就算能,我看他們敢不敢用烏紗帽跟我鬥。”於躍說。
“於躍,行!大叔服你!”
“對於躍,以後就聽你的,不特麼受他們的氣。”
“對,該有的一點不能少,咱都和氣點,咱佔理,怕個球,看他們能不能頂住!”
於躍笑了,這事在別人看來可能是吃力不討好,於躍也不會因此獲得多少收益,但他就覺得這事有意思,幹起來帶感。
誰看到行俠仗義的大俠還不熱血沸騰,誰看包青天的時候還不振奮,這就是精神食糧,值個。
於爸於媽頓時糾結了,他們一邊為兒子驕傲,一邊忐忑,只有於玲和安語在一旁如沐春風。
喝的差不多了,眾人開始紛紛告辭退場,本來最留戀的生老三也趁空跟著大部隊走了,他實在害怕於躍跟自己算賬,所以溜之大吉。
然後屋子裡除了解軍就剩下了一家子人。
這時候男人開始喝茶聊天,女人也終於撈到了吃飯的機會。
“安語,農村就這樣,得可他們吃,餓了吧?”於媽笑著關心道。
“沒,挺好的。”安語說。
“對了,過年來這過吧,你自己過年姨還怪惦記的,家裡啥都有,人多也熱鬧。”於媽說。
一家人聞言都是一驚,尤其於玲,這可不是簡單的邀請啊,這目的很不單純啊。
安語也沒料到於媽提出如此要求,一瞬間還挺開心的,但一想,除了於爸於媽就是於躍了,這一個屋簷下好像不大好。
“阿姨,這個…….”
安語剛要委婉拒絕,不料這時候在一旁喝茶的於躍說話了:“解哥,這半年你辛苦了,明天就給你放假,回家陪陪家人,年後再回來吧。”
解軍聞言一喜,點頭說行。
一家人都一陣不解,這孩子,你媽說大事呢,你怎麼能打斷呢?也太沒眼裡見了。
“安語,咋樣?”於媽趕忙重新拾起話題。
“啊,那個,行,謝謝阿姨…….”安語咬著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