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於躍便帶著生紅雪打車奔向酒吧。
看著生紅雪略顯拘謹的模樣,於躍感覺自己是個大魔頭,多單純的孩子,居然要被自己帶進社會的大染缸。
而且還要讓她走娛樂路線,想想於躍就覺得自己有點壞。
但他也只是想想,沒什麼自責,因為他知道,對於生紅雪來說,貧困和異樣的眼光才是最狠毒的東西,如果她有一個出色的父母,如果有人可以保她衣食無憂,於躍絕不會做這個惡人,但顯然沒有,不想經歷一輩子的白眼,她就得自己努力,不想繼續貧困,她就要接受世俗的洗禮。
“酒吧不是什麼好地方。”於躍看著生紅雪說道。
生紅雪聞言看向於躍,然後怯生生的點了點頭。
“酒吧酒吧,就是喝酒的地方,酒本來就是毒藥,當然好不了,酒吧的罪惡根源在於酒,但危害可不僅僅在於酒上,因為醉翁之意不在酒,那裡邊充滿了男盜女娼。”於躍說。
聽到男盜女娼四個字,生紅雪立刻變了臉色,不加掩飾的出現了驚慌。
“所以以後不是跟著絕對放心的熟人,千萬別去這種地方,否則被人灌醉了,後果不堪設想!”於躍道。
生紅雪立刻點頭如搗蒜,何止不能跟著熟人來,她再都不想來了,於躍要是現在問她還去不去,她一定轉頭就走。
“對了,也別以為醉不醉由自己控制,還有人可能往酒裡下藥,也別覺得被劫色就是最恐怖的事,還可能被人偷偷摘了腎臟等器官呢。”於躍知道生紅雪有些害怕,但依然下狠藥。
生紅雪都有點哆嗦了。
於躍這才笑道:“當然,那只是偶然現象,會有,但絕對不常見,主要還是小心,懂麼?”
生紅雪連連點頭,但依然驚恐不已。
一路上,生紅雪滿腦子都是男盜女娼和摘腎,以至於在進入酒吧聽到裡邊嘈雜的時候腿都軟了一下。
不過調節能力也不錯,跟在於躍身後,看著於躍的背影,她一直給自己打氣,放心吧,大哥不會把自己腎拿走的……
於躍很快就看到了諶麒麟一行人,然後笑著走了過去。
眾人看到於躍帶了個姑娘過來,都是一愣。
來酒吧帶妹子,一般都不用質疑身份,所以諶麒麟下意識的看向肖睿,然後發現肖睿也有點吃驚。
“於躍,這是?”諶麒麟看著生紅雪問道。
“哦,我妹妹,生紅雪。”於躍道。
“啊,安排進藝校的那個!”諶麒麟聽到生紅雪的名字突然想起來了。
“對!”於躍笑著看向生紅雪:“紅雪,這就是幫咱安排進學校的貴人,諶麒麟,叫諶哥。”
“諶哥!”生紅雪怯生生的叫了一聲。
諶麒麟看到生紅雪靦腆羞澀的模樣不禁哈哈一笑:“好妹子,來來來,坐!”
“草,你不要這麼熱情好不好!”於躍感覺此刻的諶麒麟就是個怪蜀黍。
“擦!到你嘴裡變味了,我這不是熱情招待咱妹妹麼!”諶麒麟笑著說。
於躍看著生紅雪道:“記住了哈,這貨就是我來的路上給你講的那種人,一定要敬而遠之!”
生紅雪聞言驚恐的看了眼諶麒麟,然後就下意識的覺得他的笑很恐怖,像極了摘腎之前的陰森,不由得後退一步。
“草,我哪種人啊我?”諶麒麟受到無妄之災,鬱悶不已。
這時候眾人也看出來了,這生紅雪就是個小女孩,真真一個鄰家小妹妹,肖睿不由得生親近,笑著道:“來紅雪,坐我這邊。”
生紅雪聞言看去,這姐姐很和善,像個好人,然後看了眼於躍,見他笑著,便走了過去。
眾人紛紛落座,諶麒麟看著於躍罵道:“老子請你喝酒,你倒是背後罵我,真特孃的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