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是不是吹牛啊。”於躍道。
鄂婉道:“你是說打遊戲唄?”
“才華也可以算。”於躍道。
“行啊,那你證明你打遊戲很牛,證明你很有才華,就算我輸。”鄂婉問。
“輸了怎麼樣?”於躍問。
“別跟我搞什麼俗氣的以身相許,我會鄙視你的。”鄂婉說。
“那就做牛做馬吧。”於躍笑道。
“滾蛋!”鄂婉第一次直接噴髒字。
於躍微微一笑:“那這樣,賭個有意思的。”
“什麼?”鄂婉問。
“如果我證明了這倆事,畢業之前,你不要簽約傳媒公司,如果畢業之前,我擁有傳媒公司,你就跟我簽約。”於躍道。
“你?傳媒公司???!!!”
鄂婉被於躍的一句話嚇到了,只能用重複的符號表達驚歎和懷疑。
“你可以繼續以為我在吹牛,反正你習慣了,輸了也無所謂,對不?”於躍問。
“有點道理,不過,你能告訴我你家是幹嘛的麼?”鄂婉覺得於躍好像一個潛在的大神。
“家裡有好幾十畝地。”於躍道。
“幹嘛的?在哪?市區?”鄂婉疑惑道。
“沒,在省城七環外。”於躍道。
“省城有七環麼?”鄂婉問。
“有啊,就是我農村老家。”於躍道。
“.…...”
“好幾十畝地種的都是玉米,收成一直都不錯,金黃金黃的。”於躍笑道。
“去死!”鄂婉氣壞了,消遣自己。
於躍發了三個大笑的表情。
“好好說話!”鄂婉道。
“真的,家裡三代貧農。”於躍道。
“那你也敢叫囂大學畢業前有傳媒公司?”鄂婉問。
“畢業之前還說的久了,沒準明天就有呢。”於躍道。
“憑什麼?”鄂婉問。
“顏值和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