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來到軍營中,只見一個有一個的將士倒下,子軒在一個將士的手腕搭脈,半天也沒有結論,“怎麼樣了?。”
子軒搖了搖頭,“軍師,我要調查一下,但首先要將病人隔離,與外界接觸的越少越好。”
“好。”
“他們都吃什麼了?接觸過什麼?……”
子軒問了一系列的問題,還是沒有結果,食物都沒有問題,水,卻有些疑問,孔明和子軒呆在一起一整天了,時間匆匆流走,
轉眼間,太陽沉了下來,子軒認真的尋覓,去不曾留意到一旁一雙深邃的眸子在後面注視著他,“多謝子軒了,今天先調查到這吧,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哦,好。”
二人走到馬府,孔明問道:“哦,子軒為何來馬超這裡?”子軒有些想笑,說道:“我住在這啊,孟起知道我與你們相識,在這他只認識我,如果這時我棄他而去,他會覺得我欺騙他。”
既然走到這裡了,便留下與孔明一起吃頓便飯,馬超卻遲遲未歸,剛才來人傳話了,是劉備留下他吃晚飯了。
“軍師,請。”
“請。”
“軍師深夜不歸,嫂夫人不會有意見嗎?”子軒試探性的問,知道他有妻子就不該單獨的相處過久。
他笑而不語。
晚上,子軒與孔明在屋中談論醫術,“軍師,我認為問題是在水源上。”“哦?”孔明依舊輕搖著羽扇。
“水源我們察過,未有什麼問題?”“是啊,我只是感覺不對。”子軒還在思索著,孔明卻注意到了桌上的古琴,“子軒,還記得你第一次為我彈得曲子嗎?”
“是,《秋風辭》吧。”“那今天再為我彈一曲吧。”“不了,該軍師彈給我聽了吧。”
聽著聽著,子軒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安詳,曲罷,孔明向子軒告辭,“天色已晚,孔明先告辭了。”
“軍師慢走。”將孔明送走後,子軒撫琴彈曲,卻怎麼也不會,子軒又怎甘心孔明輔佐劉備,沒有辦法,他是劉備三顧茅廬請回來的,待遇很好,又怎能背離劉備而去,想要收服臥龍是不可能,但還有誰能與臥龍抗衡?
子軒心情煩躁,夜不能寐。
清晨,微風拂過,帶有一絲涼意,子軒很早就來到疫區,子軒這回仔細的檢查了病人,發現他們身上都多多少少有一個被動物咬過的痕跡,是老鼠,這麼說來,這是鼠疫,子軒前去找軍師,“軍師,子軒初步斷定這是鼠疫。”
“鼠疫?”
“是,他們都被咬過,我又去糧倉查過,近幾日有些下雨,糧倉漏雨,軍糧發黴了,怕這就是原因吧。”孔明又調查了一下,確如子軒所說。
孔明將這事報告給劉備,劉備將看管糧倉的主管叫來了,又將軍師叫來了,當二人的面,說:“糧官,失職,致使我軍數百名將士患病,數十名將士病死,罪責過大,斬首示眾,警示眾人。”
這出乎子軒的意料,劉備乃仁義之主,卻因次殺人,這。。。“皇叔,這是不是責罰過重啊?他罪不至死,望皇叔網開一面。”
劉備說道:“子軒,不必求情,我意已決,不要多說了。”子軒將希望的目光寄託在孔明的身上,朝他看去,
孔明只是閉著眼睛輕搖羽扇,處決後,子軒走了出來,心中不是滋味,孔明也追了出來,“子軒,子軒。”孔明不停的叫著,“哦,軍師,在下在想些事情,沒有聽見,望軍師恕罪,軍師叫我有什麼事嗎?”
“你在怪我嗎?”
“子軒不敢,子軒只不過不太適應。”
孔明輕柔耐心的解釋,“子軒,我並不是喜歡殺戮,你要知道,不好好懲罰他,怎麼能服眾?”“子軒明白,這就是你們所說的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子軒頭也不回的走了。
傍晚,孔明處理好一切事物就來找子軒了,馬將軍,軍師求見,這時,正趕上二人在吃晚飯,“軍師前來,會有什麼事?”“誰知道?”子軒不屑的說,“快請進來。”
“軍師,稀客啊,快請坐。”孟起說,“啊,沒什麼,有事來找子軒。”
“哦,軍師一定沒吃飯吧,一起吃吧,”
飯後,子軒與孔明來到屋中聊了起來,“子軒,你還在生氣嗎?”
“沒,沒,哪有啊?”
“我來只是想你不要誤解我。”
“子軒瞭解,軍師多慮了,只是皇叔是仁義之主,今日要殺人出乎我的意料罷了,是我太優柔寡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