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雅當場吐血,臉色煞白。
“欺人太甚!”
徐思良看到這一幕,頓時心疼的不行。
扭頭滿腔怒氣的看向吳器師,緩緩把許思雅放在地上,扭頭不管不顧的去跟人拼命。
“找死!”
那吳器師隨便抬手擊出的掌風,就把許思良輕鬆打飛。
許思良的身體,飛出十幾米重重摔在了地上。
“哥哥,算了吧。”
“我們打不過他的。”
許思雅見狀,慌忙趴到她哥哥身邊,拉住了唇角溢血已經身受重傷的許思良。
“不……我一定要拿回玉鐲。”
許思良強撐起身,捂著胸口一瘸一拐的再次朝著那吳器師走去。
“乾爹,你就眼睜睜看著這混蛋欺負我們嗎?”
許思雅眼看哥哥去送死,一臉焦急的扭頭向韓東求援。
韓東就站在不遠處,跟看熱鬧的幾個修士,把他們的遭遇看的一清二楚。
本來就是想讓他們兩個,吃一塹長一智知道人心險惡。
這才沒有插手,等到了現在。
“哈哈哈……”
“乾爹?”
“可惜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你們不會天真的以為,我會怕他吧?”
吳器師扭頭一看正在走來的韓東,不過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油頭粉面稚氣未脫,頓時仰面哈哈大笑,根本就沒有把韓東放在眼裡。
“哼!”
“你要是知道他的名字,還能笑得出來,那也算你厲害。”
許思雅一看韓東正朝這邊走來,頓時抬手擦去唇角的血漬冷笑出聲。
“笑話!”
“不管他是誰,今天我都讓他跟你們一起死……”
吳器師的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喉嚨一緊,瞬間被窒息的壓迫感和恐懼裹挾。
韓東已經扼住了他的喉嚨,抬手把他舉在了空中。
“你……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