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女人並不知道組織的事兒。
其實我從一開始讓楊慶餘審問瑛,就是想套她的話,要知道人在失魂落魄時因為震驚而說出的話,就像酒後吐真言那麼真,當然也有人擅長偽裝,但至少我能判斷出來,此時的瑛絕不是裝的。
我冷眼看著瑛,她微微皺眉,隨即說道:“我告訴你,陳銘,如果你敢動我,我背後的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這個女人很聰明,看來她在聽了我的話後,意識到我是在套她的話,看她知道多少,而她透露出了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但她並沒有因此而坐以待斃,反而開始忽悠我,想讓我忌憚她,不敢傷害她。
我笑著緩緩朝瑛走去,在她面前緩緩蹲下,目光冷冽的在她的身上掃了掃,她捂住身體,惱怒的瞪著我,我說:“如果你背後真的有人,你根本不會採用這麼蠢的方法殺我,瑛,是你自己交代,還是我逼你開口,你自己選一個吧。”
瑛皺眉看著我,我冷笑著說:“當然,你可以什麼都不說,我也不急,我已經聯絡了華夏那邊,會有人給我調查你的身份,到時候別說你是誰,你和誰睡過,開過幾次房流過幾次產,都能查的一清二楚。”
“無恥!”瑛咬牙切齒的說,“我不准你侮辱我。”
我淡淡道:“你不準,我就不能侮辱了?我還不准你傷害我兄弟了,你不還是傷害了嗎?”
楊慶餘笑嘻嘻的說:“銘哥,她這不叫傷害,她這叫送血。”
我淡淡道:“怎麼就不叫傷害了?小白臉攢了多久的萬千子孫就這麼沒了。”
楊慶餘猥瑣的說:“扔給這個女人,怎麼也比扔給五指姑娘強吧。”
我:“……”
小白臉:“……”
我草,我以前怎麼沒發現,楊慶餘這貨原來這麼騷啊,虧我以前還以為他是個不苟言笑,沉默寡言的小夥呢,原來一切都是假象。我不由想到,如果你覺得一個人特別的古板冷硬,那麼一定不是他性格使然,而是他和你不夠熟,當他跟你熟了,你可能會發現他比你還猥瑣。
瑛雖然為了目的爬上了小白臉的床,但我覺得她骨子裡應該是個比較保守的人,所以她才受不了我們這麼羞辱她,但這世界上哪有這麼好的事兒,又當表子又立牌坊?何況,我就是要羞辱她,讓她憤怒,讓她口不擇言,逼她說出我想知道的話,所以說我們現在其實是在用心理戰術對付她。
瑛並不知道我們的打算,小白臉和楊慶餘在收到我的眼神之後,一個勁的在那羞辱她,瑛羞憤交加,最後忍無可忍的喊道:“你們給我閉嘴!如果不是因為我沒有勢力,沒有依靠,我會走這一步嗎?”
她聲嘶力竭的喊完這句話,抬手指著我說:“你殺了我最愛的人,殺了我的英雄,別說讓我爬上他的床,就是爬上你所有兄弟的床,只要能把你給殺了,把你那些兄弟毀掉,我就無怨無悔!”
我半眯起眼睛,笑著說:“你最愛的人是誰?抱歉,我殺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你不說明我怎麼會知道呢?”
瑛憤恨的瞪著我,說:“你這個劊子手,早晚會被那些亡魂帶走的!”
我冷冷一笑,站起身,沉聲道:“我陳銘殺人無數,但是,我殺的都是該殺之人,他們若無傷我意,我也無害他們之心,至於你的英雄,他為了個人私利,不顧國家大局,一心想置我於死地,他是你的英雄,卻是咱們華夏軍人的恥辱,死得其所!”
要說我殺的最痛快的人,那絕對是陳天涯了,這個畜生,不光公報私仇,還覬覦我的女人,能讓他痛快的死去,已經算是我對他的仁慈了。
“放你孃的狗屁!”瑛憤怒的吼道,發了瘋一般的朝我撲來,眼見著就要抓著我了,卻被鄧跑一腳踹出去多遠,趴在那裡捂著心口,難受的吐了口血,恨恨的瞪著我。
我冷眼看著瑛,她咬牙切齒的說:“他為華夏立了多少軍功?他救了多少人積了多少德,就憑這點,你一個下賤的混混就沒資格跟他比!他殺你,也是因為你該死!”
瑛說完,鄧跑氣得要揍她,我示意鄧跑不要激動,而是風輕雲淡的說:“要論軍功,我陳名不一定比他少,何況,在我眼中,無論他立下了多少軍功,這都不是他公報私仇,借刀殺人的藉口!陳天涯,他仗著自己的身份,他洩露國家機密,棄國家大局於不顧,他就是一個叛徒!否則,我殺了他,為什麼沒人替他報仇?那是因為他們也都明白,他罪該萬死!”
瑛被我氣得直哭,看樣子她是真的很愛陳天涯,否則不可能剛才我們怎麼羞辱她,她都沒哭,我現在說了陳天涯幾句,就把她給氣的直哭。
瑛一邊哭一邊拍打著地面,憤怒的罵道:“你胡說!你胡說!你一定會死的很慘的,他的家人一定會幫他報仇的,陳名,我告訴你,你不會有好結果的,你這輩子就註定斷子絕孫,不得善終!”
她剛說完,小白臉就氣的直接衝過去給了她一個大嘴巴,咬牙切齒的說:“你怎麼罵我們都行,但是你沒資格這麼罵名哥!他不是你這種人能侮辱的!”
楊慶餘冷聲道:“的確如此,名哥已經足夠忍讓那群混蛋了,如果換做是我,估計早就將那些人都殺了,去他孃的臥底,不光從那邊得不到一點幫助,事事靠自己,冒著生命危險在這裡,還犧牲了我們的好兄弟,可是那邊卻任由陳天涯那個垃圾傷害他,要是我,呵呵……我連臥底都不愛幹了!”
鄧跑紅著眼睛說:“我要殺了這個女人,陳天涯是她的英雄?陳天涯害死了我兄弟狼牙,我殺不了陳天涯,就讓我殺了這女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