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人將我的話拿到廣播室迴圈播放,同時給幾個會長下達命令,讓他們帶領人去掃滅那些不肯投降的人,等他們走後,我叼著煙睥睨遠方,這時,荊棘打來電話。
我按下接聽鍵,就聽荊棘說道:“名哥,華夏,泰國,還有另外倆小國都派來了人,說是要和您見面談判,您看,咱們是見還是不見?”
“見,自然要見了,這就是他們在給咱們和平解決的機會呢。”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荊棘說道:“我知道了,是送他們去訓練營,還是您來陌市一趟。”
我說道:“讓他們來營地吧。”
“是。”
掛了電話。我對小白臉說:“有沒有找到荊棘的父親?”
我不知道荊棘的父親是不是和那些人一樣,也一定要置我於死地,但他既然命好的是荊棘的父親,我就不會殺他。
小白臉說:“您放心,我已經下令了,只要是見到荊棘的父親,就不殺他,而是留著給您收拾。”
頓了頓,他說:“不過,如果那傢伙一定要對付您怎麼辦?總不至於因為荊棘,就放過這樣一個對您有危害的人吧?”
我緩緩抽了一根菸,彈了彈菸灰,抿了抿唇,不屑的笑了笑說:“按理來說,以他的身份,他應該和邵勇他們一起來的才是,但他沒有,說他無心背叛也好。說他不敢衝鋒陷陣也罷,這一切都表明了他在反我這事兒上還是有些猶豫的。”
頓了頓,我說道:“既然有猶豫,就更容易繳械投降。現在,那幾個主謀都死了,其他人也在被我們的人圍追堵截,荊棘他爹又怎麼會不知道該怎麼做呢?恐怕,就算我不說,他也會主動來這裡找我投降。”
事實證明。我對人心的拿捏的確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我完全猜中了荊棘他爹的想法,因為我很快就看到他帶著一隊人馬走過來,雙手舉過頭頂,作投降狀。
我和小白臉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讀出一抹嘲諷。
荊棘他爹走過來,說道:“老大,我帶著我們戰隊的人前來投降,我們是被奸人給利用了,其實我們無心謀反的,在這生死存亡的時候,咱們應該團結一致對外,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我笑了笑,看著他眼神裡的慌張,抓住他的手,說道:“叔,您不必解釋,我還是很相信您的人品和忠心的。何況,我和荊棘是好兄弟,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害您的,這個請您放心。”
荊棘他爹露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笑著說道:“老大您忠肝義膽,寬宏大量,重情重義,咱們無敵帝國有您這麼好的老大,是咱們的福氣。”
我淡淡道:“我做的都是我應該做的,他邵勇會為了一己私利不顧無敵帝國的安危,我陳銘卻做不出這種事來!現在這個時候,發動內亂的人才是真正居心叵測之人。”
他連連點頭說道:“您說的是。”
接下來,我們沒有再說話,陸陸續續有人投降,更多的人則死於那個不大的戰場。
等到天徹底黑了下來,戰鬥平息了,我的人拖著一身精疲力盡回來。
鄧跑說道:“報告銘哥,所有不肯投降的人都已經被咱們給剿滅了,另有投降的一批人也已經被集合了,此外,咱們這邊死傷不少”
那幾千精英的實力我很清楚,所以有這個結果我一點也不意外,我壓低聲音問道:“死的人”
鄧跑小聲說道:“您放心,死的人雖然不少,裡頭卻沒有咱們的兄弟。”
這我就放心了,不是我心狠手辣,而是在我眼裡,無敵帝國的這些獨販的命。怎麼也沒有我這些兄弟們的命重要。
我看了下手錶,說道:“傳我的命令,大家做好戰鬥準備,現在,無敵帝國已經被四個國家給包圍了,無論是從戰鬥儲備,還是從兵力上,還是從戰鬥技術上,咱們沒有一樣比得上華夏的,所以如果真要幹起來,今天咱們估計就得為國捐軀了。”
聽到這話,眾人立刻露出了一籌莫展的神情,而且,雖然只有站在前排計程車兵能聽到我的話,但是,他們一傳十十傳百,很快,整個訓練基地都開始躁動起來,所有人都驚恐萬分的討論著,想必是怕極了。
我對這些人嗤之以鼻,虧鍾書以前還以為自己的國家多麼牛逼,這些手下多麼的訓練有素呢。
我讓會長們佈置任務去,我則帶著小白臉他們幾個離開,路上,小白臉冷笑著說道:“名哥,您看沒看到這些人剛才害怕的樣子?我的天,我都不好意思說他們。”
鄧跑樂呵呵的說:“如果鍾書知道自己養了一群貪生怕死的廢物,估計得氣的從棺材裡蹦出來。”
我淡笑著說:“其實如果只是和泰國以及另外倆小國有衝突,這些人想必也不會如此害怕,畢竟大家怎麼也是獨販,這點血性還是有的,何況以咱們的能力,和他們周旋,表面上是咱們會吃虧,但這麼一來,這三個小國的經濟發展啥的都會因此受到巨大的影響,所以是他們吃虧,因此,他們不一定會和我們打,而是會一直維持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我們不聞不問,甚至拿著咱們的錢幫咱們忙的事兒。”
“可是華夏就不一樣了,華夏繁榮強盛,兵馬強壯,出兵滅咱們,不會造成什麼損失,這也讓咱們毫無勝算,也就是說,所有人就算豁出命來,也不會有一個好結果,這也是這些獨販害怕的原因。”
我說到這裡,挺直了腰桿,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那麼強大的,是我的祖國,讓我如何不驕傲呢。
小白臉笑著說道:“名哥,您算無遺漏,我想無敵帝國現在已經沒有誰能攔著您了。”
我笑了笑說:“解決掉鍾書之後,我還真沒把無敵帝國的這些人放在眼中。”
這時,咱們來到了醫務室,醫務室的人不少,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大家看到我,立刻想要起身給我敬禮。我壓了壓手,說道:“都不用動,我是來看你們的。”
說完,我衝大家鄭重鞠了一躬,由衷地說道:“辛苦各位兄弟們了。”
大家看到我如此鄭忠的感謝他們,都露出了受寵若驚的笑意,都說不辛苦,這是應該的。但我很清楚,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麼是應該的。即便是軍人,他們保護國家的目的,除了一腔赤誠的愛國之心,必定還因為這個國土上面有他們珍視的人,有他們想保護的人。
而我和這些人非親非故,他們卻因為守佛叔,對我死心塌地,為我拿命冒險,我對此真的很感激,我也從來不覺得這是他們該做的,所以我從不會在他們面前拿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