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衛國這時說道:“名哥,我們發現大樓起火之後,就調動了人手滅火,誰知道消防車竟然那麼及時的出現了,現在想來,你們的一切應該都是上頭的監控中,他們是故意等到鮑雯逃不掉的情況下才出手的。
我咬牙切齒的說:“恐怕不止如此,他們就是想要利用我救出人質,然後看我的笑話,他們是想用這件事來警告我,我陳名哪怕是在自己的地盤上,也難以活得自在,只要有他們在,我的桎梏就在,我就永遠都要被他們束縛著,他們是在叫我低調點做人!”
“憑什麼?”王衛國今天少有的一直在動怒。
我無奈苦笑,憑什麼?還能憑什麼?自然是憑他們的身份,地位,憑我陳名只是華夏的一個普通子民,憑大義在他們手上。“
蘇廣廈拍拍我的肩膀,他的立場其實是很尷尬的,畢竟一邊是兄弟,一邊是上級,但我知道,他心中向著我,這就夠了。
我衝蘇廣廈說:“蘇大哥,你不用管我,也不用考慮我,我自己的事情,我能解決。”
蘇大哥深深地嘆了口氣,王衛國又問我:“名哥,接下來要怎麼辦?陳雅……”
提到陳雅,我的眼皮子跳了跳,她的身體素質沒有我和鮑雯那麼好,而且我和鮑雯當時是在大火沒撩撥到的地方,她卻被我推到的大火旁,受了傷,加上吸入了太多的濃煙,身體狀況恐怕很糟。
有那麼一刻,我想說不管她的,反正她有秘書什麼的照顧,但是我終究沒狠得下心,我說:“找人照顧她,保護好她,等她好了,讓她滾蛋,老子不想再見到她。”
我讓陳雅離開南津,一來是為了防止鮑雯再利用她對付我,二來是我的兄弟們不可能願意再留她的命,畢竟她已經威脅到了我的生命,我將她趕走,也好了結了我兄弟們的心事,算是給兄弟們一個交代。
王衛國欲言又止,最終只是點了點頭。
我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過於仁慈了?”
王衛國低聲說:“是有點……那種女人,何必給她留情面。”
我嘆了口氣,想到我和陳雅曾經那些沒萌芽的曖昧,想到她曾經也為了保護我,和家人決裂,對李孤笑以死相逼,我就怎麼都狠不下心來。
我說:“最後一次,如果還有下次,不用你們說,我會親自動手了結了她。”
聽了我的話,王衛國電了點頭,說:“既然如此,名哥,我這就按照你的意思去辦。”
處理完這些事,我對蘇廣廈說:“蘇大哥,你既然來了,這邊發生的事情,想必三爺和諾言也都知道了吧?”
蘇廣廈搖搖頭說:“他們不知道,這件事雖然鬧得很大,但是趙鯤鵬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們,就被我攔下了,我讓趙鯤鵬封鎖了訊息,因為我知道你肯定不想破壞了他們的婚禮和心情,然後我藉口有事就過來了。”
我感激地說:“蘇大哥,謝謝你。”
蘇廣廈說:“行了,別說什麼謝不謝的,你沒事就好,我們現在回去吧。”
我點了點頭,和他返回了酒店。
此時喜宴已經散的差不多了,我們進去以後,沈諾言和三爺都走了過來,問我們怎麼去了那麼久,還說剛才來參加婚禮的好幾個南津的領導都急匆匆的走了,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也都不說,問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我知道,那些領導肯定是得到了訊息,所以匆匆離開的,而他們之所以沒有告訴沈諾言他們,是因為他們深知沈諾言他們若知道了,必定會去幫我,萬一我們因此和胡耀為他們對上了,他們這些人恐怕不會好過,所以他們才對此守口如瓶。
我說:“是出了點事,但都解決了。”
三爺他們見我確實沒事,也沒再追問,等到他們送走了所有的客人,我們才一起返回兩位新人的家。
他們的家挨在一起,是兩幢聯排別墅,我們過去之後,三爺開啟電視,結果就看到新聞正在報道胡耀為帶走鮑雯的事情,原本輕鬆的氛圍頓時冷卻下來,大家都驚訝又憤怒的看著電視,等到新聞播放完了,三爺皺眉說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段青狐他們都望向我,那樣子好像如果我不給他們解釋清楚,我就成了千古罪人一般。
我無奈的舉手投降說:“別急別急,我把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訴你們還不成嗎?”
說完,我就把事情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說了出來,當然,我刻意忽略了和胡耀為之間的爭執和過節,只是即便如此,三爺他們也都說上頭實在是欺人太甚,紛紛為我感到不值和不公平。
因為蘇大哥和蘇若水已經離開了,所以我毫不避諱的說:“我現在就擔心那傢伙會對蘇大哥不利,我也深深地覺得,這個胡耀為留著就是個禍害。”
王衛國有些興奮地問道:“名哥,要除掉他嗎?”
我見他那麼興奮,饒有興致的問道:“你有把握做掉他,而且不惹來一場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