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所有圍觀群眾的歡呼聲中,我將最後一個人給砸暈在地,我拿著鋼管,望著神色微變的郭德高,說道:“現在,你可以教教我怎麼下跪了嗎?”
郭德高惱怒道:“你以為你能打就行了嗎?你不要忘了這是在杭洲!你剛才這般胡作非為,已經觸犯了法律,我已經報警了,你給我等著!”
似乎是在附和郭德高的話,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警笛聲,而在場的觀眾一看事情鬧大了,瞬間都變了臉色,議論紛紛起來,有的人怕受到牽連,悄悄地離開了。
這一切反應看在郭德高的眼底,他得意洋洋的說:“外地佬,跟我鬥,簡直就是在找死。”
我眯了眯眼睛,問道:“你找這些人打我還不夠,還找警察來抓我?”
郭德高冷笑著說:“怎麼?害怕了?”
我緩緩走下臺階,冷冷的說:“怕倒是不怕,就是覺得有你這樣的對手,我感到無比的恥辱,你這種打不過就喊老師的行為,我最後一次做是在學前班的時候。”
聽到這話,郭德高的臉瞬間漲得通紅,見我緩緩朝他走去,他有些緊張的問:“你要幹嘛?”
我笑著晃了晃手裡的鋼管說:“幹嘛?我說過,我要你教教我該如何下跪的,現在,我不是來討教了麼?”
郭德高見我靠近他,連連朝後退了幾步,說道:“你……你別過來,否則我讓你永遠走不出杭洲。”
我淡淡道:“之前我在南津的時候,就有人這麼跟我說過,我在京城的時候,也有人這麼跟我說過,包括我來杭洲後,也有人這麼跟我說過,結果你猜怎麼著?”
郭德高的瞳孔驟縮,盯著我的臉說:“你……你是陳名!”
我笑著說:“看來我的名氣還不夠大,你竟然這麼久才認出我來。”
說完,我抬起鋼管,這時,金錶男突然走過來拉住我的手腕,說道:“兄弟,退一步海闊天空,今天你就是進了局子裡,只要不傷我三哥,一切好商量,可如果你傷了……”
不等他說完,我直接將他的手甩開了,冷冷道:“如果我傷了,怎樣?”
說完我直接將鋼管落在了郭德高的腿上,只聽“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入耳,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誰也沒想到我會真的動手,而郭德高痛苦的嘶吼出聲,其他人則開始飛快的後退,很多人都被我的狠厲給嚇得花容失色,再不敢犯花痴了。
郭德高捂著腿朝後倒去,我卻沒給他機會,而是一腳踹在他沒受傷的另一條腿上,他直接一個前撲,“噗通”一聲跪在了我的面前,碎掉的膝蓋碰到冰冷的地面,更讓他痛苦地慘叫起來,我拿著鋼管按住他的肩膀,說道:“難怪總是叫人下跪,郭德高,你這下跪的姿勢的確夠標準。”
當我說完這段話的時候,一群警察衝了過來,見到郭德高跪在那裡,帶隊的警察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慌張的說:“郭大少爺,這是怎麼了?”
郭德高指著我吼道:“程局,給我把這個東西帶走!”
所有人都以為我完了,而宋佳音這時才不緊不慢的站起來,只是在她開口之前,不遠處突然傳來一人焦急的聲音,他說:“等等,等等!”
眾人循聲望去,隨即便有人驚恐的大叫著逃竄起來,我看到來人時,瞬間明白了為啥會有人跟見了鬼似的了,因為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被我毀容了的韓清志。
韓清志的突然出現,讓郭德高几人的臉色都變了,郭德高和那個金錶男估計是頭一回看到被毀容的韓清志,都露出不可置信的樣子,而韓清志大步流星的走過來,看也沒看他們,而是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走向我。
不等韓清志說話,自作聰明的程局說道:“韓大少,這種事哪裡還用勞煩你親自過來一趟啊?這個不法分子,我一定會把他繩之於法的。”
四周的人開始議論紛紛起來,都說我慘了,尤其是那個包子店的老闆,站在不遠處嘀咕道:“今天啥風啊,杭洲四少來了三個,完了完了,這位大兄弟今天怕是大難臨頭了。”
韓清志理都沒理他們,而是衝我擠出一張笑臉,說道:“陳名,沒傷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