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哥沒有參與到打砸中,而是指揮著兄弟們給他把一些好煙好酒留著,抽著好煙,喝著好酒,盯著一箇中年大媽的屁股,有滋有味品著。
聽了我的話,逗哥這才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蕭老闆,然後說:“你說的對,是有情況。”說完,不等我說話,他就喊道:“兄弟們,今天給這癟三個教訓就行了,咱們趕緊撤。”
逗哥說完,大家也不問緣由,立刻收手,我們於是轉身要往酒吧外面走。
誰知道,我剛到門口,就被一群人給堵在了那。
我一抬頭,發現面前站著十幾個中年男子,這些男子看上去和蕭老闆差不多大,而他們身後則跟著黑壓壓的一片人,這一片人看起來並不比我的人少,我心裡‘咯噔’一聲,尋思原來蕭老闆還有後手啊,他請了救援的。可是,酒吧都給砸的差不多了,他才請人過來,這也太奇怪了吧。
不等我想明白,這些人中看起來年紀最大,氣勢最足的一個男人說道:“你就是陳名?”
我皺了皺眉,說:“是。”
那人面色一冷,沉聲說道:“一個毛頭小子,仗著一張小白臉,仗著有一群烏合之眾擁護,就以為自己可以無法無天了?狗東西,你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看來你忘了,這南京可不跟你姓!”
這人的話極為難聽,我沉聲說道:“哦?這南京難不成跟你的姓?”
那人氣急敗壞的罵了句狂妄,他身邊兩人立刻讓他消消氣,這十幾個人立刻交頭接耳起來,最後,最有威嚴的那個人說道:“這種小子就是皮癢,讓我們的手下狠狠揍一頓,他就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了。”
他剛說完,逗哥立刻將我護在身前,冷冷的說:“誰敢動我兄弟,我打斷他的狗腿。”
我心裡一熱,按住逗哥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因為我看得出來,這些人帶來的人恐怕是我們這的幾倍之多,真要打起來,我們絕對給團滅了。所以,我還是想看看有沒有迴旋的餘地,我說:“幾位,我和你們素不相識,你們一來就要針對我,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為了避免大家被有心人利用,跟我鬧的兩敗俱傷,我建議大家還是冷靜下來,跟我一起聊聊到底是咋回事,如何?”
誰知,我說完這話,一直都沒出現的蕭老闆突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從人群后面擠過來,喊道:“張大哥,你們總算來了,你們再不來,小弟我今晚就徹底的完蛋了。我跟你們說,陳名他今晚一來就耍橫,說要把我這酒吧砸了,我問他為啥,他竟然說是為了告訴我,我不能把酒吧的看場權交給別人,天地良心啊,我從沒這麼想過啊,我本來想的是,哪怕他得罪人了,這看場權的合同既然簽了,我就不能言而無信,誰知道,誰知道……唉!我真是瞎了眼了才想跟這種人講義氣!”
看到蕭老闆痛哭流涕,捶胸頓足的說著這些,我震驚的無以復加,我第一次發現,這個男人的演技竟然如此摧枯拉朽,我特麼都想跪拜他了。
不等我辯解半句,那個張大哥就一擺手,很霸氣的說:“蕭老弟,你不用說了,剛才的情況我們都看到了,這不,兄弟們都給你助陣來了,你放心,今天這小子怎麼欺負的你,我們就怎麼對付他手底下這群烏合之眾!”
我一陣惱怒,我之所以好好跟他們說話,是怕兄弟們吃虧,也是不想便宜了蕭老闆,可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不分青紅皂白。
想想也是,這群人的眼中,怕是從來都只有親沒有理,何況他們和蕭老闆之間還有利益關係呢,他們就是知道自己被耍了,恐怕也會教訓我。更何況,我現在是葉風,鮑雯,高家,楊家的仇人,指不定這裡面有想打壓我,然後去那幾個人面前邀功的傻逼。
想到這,我冷笑出聲,打起來我們的確吃虧,我也的確不想打,但是,他們要真想打,我也不怕!
我說:“既然如此,那就打吧。”
我話音剛落,兩方交火,因為逗哥和我都受了傷,所以我倆只能看著,兄弟們則自覺的把我倆保護起來,對方的人則一個勁的想‘擒賊先擒王’,加上人數上的絕對優勢,我們這邊很快就被直搗黃龍。
看著一邊倒的局勢,我有些悲哀的想,難道說我又要重蹈覆轍,又要體會那種絕望的感覺嗎?不,我不要!
可是,我有什麼辦法呢?
正當我心煩意亂的時候,一道溫冷的聲音傳來:“住手!”
短短的兩個字,卻極有氣勢,明明是一場超大型的鬥毆,明明戰火燒的很烈,但這句話卻極有穿透力的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裡。
我渾身一怔,循聲望去,只見人群讓開一條道,一個一身白衣的男人緩緩走來,酒吧門口的燈光很暗,但男人漂亮的面容卻深刻的烙印在每個人的眼睛裡。
這個男人,正是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