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北故意對著趙大帥大聲道:“老表,你安啦,我替你遮掩過去了,過去的那些醜事,就讓它們隨風飄散。”
這刻,趙大帥那橫肉黑臉,扭曲得像是老樹根,偷偷地對著身邊的保鏢打了一個手勢,讓他們動手攆人。
這樣發展下去,自己還有臉做人嘛?最要緊的,是以後還怎麼騙財?
見徐向北還想繼續編排,趙大帥總算按捺不住了,湊近徐向北耳邊,冷聲道:“朋友,是來砸場子的吧,你究竟是誰?”
徐向北雙目微眯,面容始終掛著揶揄的笑容:“我早就自報家門過了,李吔疊。”
“去你老媽的。”趙大帥也是達到了戰尊境界的高手,雖然暗中利用徐向北的名聲斂財,可沒有幾招功夫怎麼敢吃這碗飯,連續被徐向北譏諷挖苦,他是七竅生煙,憤恨的一腳對著徐向北踹去。
徐向北依舊坐在那兒,巋然不動,甚至是端起了桌子上的鴨梨,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大夥都震驚了,那可是徐向北啊,在戰場上連戰聖強者都可以蹂躪的男人,這青年吃了豹子膽?敢來拔虎鬚?
朱豔茹也有點緊張,條件反射地伸手,想叫徐向北躲開,卻是冰夷幼龍知道徐向北的實力,攔住了她道:“不用擔心,一個小小的戰尊,奈何不了我北哥。”
這時,焰兒有點不高興,不滿冰夷幼龍搶在自己頭上說話,對著冰夷幼龍的腰肌,擰了一把。
而冰夷幼龍卻是縮脖子投降,不敢得罪美人,嘴裡焰兒姐、焰兒姐的嚷著,一股腦的道歉。
邂逅以來,冰夷幼龍的戰鬥力,一直比不上焰兒,因此也一直被她壓了一頭,現在被欺負已經成了家常便飯,早已習慣。
徐向北那頭,趙大帥一腳對著徐向北的胸膛踹去,徐向北根本不躲閃。
然後,徐向北的丹田被趙大帥腳掌撐中,但接踵而來的,卻是骨折聲,和趙大帥的哀嚎。
趙大帥失去了重心,摔倒在地上,抱著斷腳,滿地打滾,一頭的冷汗。
這種場景,所有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適才那含恨的一腳,威力不俗,大家不是瞎子都可以看出來,可是這青年竟然正面以肚子軟肉抗擊,行兇者反而腿斷筋折,這劇情有點反轉啊。
這刻,這屋子裡的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徐向北,暗暗覺察了這青年的不俗。
看著躺在地面上嚎哭的趙大帥,徐向北清聲道:“諸位,你們都被他耍了,他其實只是個神棍而已,真正的徐向北會這麼窩囊嗎?”
大夥紛紛談論著,不知道究竟該相信誰。
這時,朱豔茹邁步走過來,站到趙大帥身前道:“趙大帥,你還記得本小姐嗎?”
“副會長?”
趙大帥看了朱豔茹一眼,剎時面如土色,再看向徐向北,立馬清楚了來龍去脈,這是正點子,找上門了。
他明白自己什麼料子,這時候怎麼還敢充英雄,哭喪著臉爬起來,然後後腳撐地跳起,就想越窗而逃。
不過,他的身體剛爬起來,徐向北的武罡氣壓,便桎梏住他,把他控制在場內,笑嘿嘿道:“趙大帥,是你自己交代,還是我把你打成腫頭豬,讓你原形畢露?”
“別。”見自己事蹟敗露,趙大帥連忙磕頭搗蒜,對著徐向北哭號道,“小人有罪,是我矇騙大家,我不是徐向北,我是假扮的。”
聽見這話,在場的人是又驚又怒,然後就是山呼海嘯的喝罵聲,對著趙大帥噴去,有的還偷偷踢了他幾腳。
“他不是徐向北,那徐向北現在人在哪裡?”人群裡,也不知道是誰問了一句。
徐向北笑了起來,可是還不等他開口,走出一人道:“這徐向北是百年一出的麒麟兒,有那麼容易見得到的嗎?大概早回圖霸帝國了吧,畢竟別人老家是那邊的。”
這時,焰兒走過來,扯了扯徐向北的衣角,問道:“北哥,你是不是該正式出場,以正視聽了?”
徐向北笑了起來,取出了山河摺疊尺,擺出一個風流倜儻的樣子,搖頭笑道:“我們做人要低調點。”
這句話說出來,冰夷幼龍差點跌倒在地,朱豔茹百般無奈地按著腦門,一臉忍俊不禁道:“鬼才信你哦。”
在客廳的一角,鐵心男站在那兒,一臉的不敢相信,自己仰慕的師傅,竟然是個冒牌貨,那自己之前的那份赤子之心,原來都是一場空。
徐向北走到了了鐵心男身前道:“現在,你看懂了嗎?”
鐵心男臉的遺憾,而今這種狀況,趙大帥都認罪坦白了,不容他不信了。
鐵心男雙目一紅,低頭問道:“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