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低估了徐向北的內力,合而為一的鐵膽,將殺手直接砸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牆上,把牆上的一幅山水畫都砸掉下來了。
徐向北早就預料到了對方的會被砸飛出去,他的腳前正好有一隻遺落的武士刀,他腳尖猛地一踢。
武士刀似離弦之箭,激射出去,正中從牆壁上摔落下來的殺手後心,將他身體洞穿,餘勢未了,還將他穩穩地釘在了牆上。
第三個殺手就這樣耷拉著腦袋,像一個雕像一樣,懸掛在牆壁中央。
另兩個受傷的殺手,他們已經失去了戰鬥能力,見同伴死在刀下,知道自己絕不是徐向北的對手,哪還有心戀戰,一起向別墅外跑去。
一個被砸爛了鼻子,一個被砸爛了手腕,卻不影響他們逃跑,兩人眨眼之間就跑出了別墅外邊。
就在徐向北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逃跑的時候,別墅外邊,響起了怒吼聲,嬌叱聲,還有連綿不絕地槍聲。
“是珍尼的聲音的,這丫頭終於來了。”
珍尼領著一對荷槍實彈的警察,追查到這個別墅門口,見從門裡跑出一個如惡鬼一般兇惡,滿臉血肉模樣的人。
兩人快如閃電,眨眼就衝到了警察面前,警察們紛紛怒吼:“我給站住,不許動。”
珍尼更是做地了準備。嬌叱道:“站住,不準動。”
但是兩個殺手仍然瘋了似地衝過來,他們有一個想法,與其讓徐向北打死,不如試著衝破警察的防線,逃下山去。
警察們只好舉槍射擊,殺手們輕功再好,也快不過子彈,更擋不住子彈,兩位殺手頓時被警察開槍打成了篩子了。
徐向北推開了戴大娘房間的門,戴大娘安然無恙,懸著心終於放下了。
戴大娘倒在地上,暈了過去,插入木門的武士刀,鋒利的刀尖,離戴大娘的額頭只有兩指的距離。
徐向北趕緊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戴維:“你老媽安然無恙,已經被我們救下了,你一定要好好踢球,不贏球,就不要來見我。”
離比賽還有大半個小時,戴維居然還帶著手機,徐向北的手機接收到了了戴維的簡訊:“謝謝。”
短短的兩個字,卻包含著千絲萬縷的情義。
警察們開始清理現場,徐向北站在別墅門口,點了根菸,眺望著山下熱鬧的遊樂場,心生一種幸福的感覺。
珍尼驚訝地看著三個青銅級劍宮殺手的屍體:“你不是救戴大娘的,怎麼會跟劍宮殺手起了衝突?難道這是他們設下的一個圈套?”
在珍尼的俊俏的鼻子上颳了下,徐向北嬉皮笑臉道:“你真聰明,這都讓你猜對了,幸虧我運氣好,否則我就跟那四隻豬一樣,躺在這裡了。”
珍尼帶著敬佩的眼神:“能把劍宮青銅級殺手打得落花流水,憑得可不只是運氣,也就是你,換作別人,恐怕都會躺在那兒了。”
徐向北電話響了,是單明志打來的:“老大,剛才真是太兇險了,你跟殺手戰鬥我都看見了,你真是命懸一線啊,我要向你致敬。”
瞄了一眼大廳裡的那隻攝像頭,上下襬動了幾下,看來單明志又在向自己敬禮了。
徐向北衝著攝像頭揮了揮手,笑道:“你小子原來透過攝像頭都看見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頑皮?又用攝像頭給我敬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