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沒看見,門窗沒有被開啟,牆也穿不出去……
那那個小孩,到底是怎麼出去的?
就算他再能憑空消失,也不止於此吧?
“不行!我們再回到那個房間裡看看,說不定他就沒有逃走,還在那個房間的某個地方里藏著呢?”我說。
琳琅則是無奈道:“能找的地方,我們早都找過了,你要是還想找一遍,就自己去吧。”
回到了那個房間裡,我將床墊拿起,掏了個大洞,又將床板掀開,沙發搬開,窗簾拉開,甚至連吊頂都給捅了,裡裡外外的找了一大圈,確確實實沒有半點藏過人的痕跡。
我不信邪的又跑到了廁所,將風暖頂上的吊頂也給掀了,甚至櫃子都砸了,也沒找到半點痕跡。
一旁的琳琅見了,甚是心疼地對著謝應淵感慨出一句:“老謝,你這哪兒是找了個女人啊,分明是搬了個拆遷隊到我琳琅閣裡來了。”
“這兩個房間的裝修,還有那些小妖,那個小孩這些天的吃食,我可都算在了你的頭上啊,有空過來結一下賬。”
謝應淵幽幽地白了他一眼,問:“你家大業大的,還差這點兒?”
“再家大業大,也經不住這麼造啊,況且,老謝,你有的是錢,還捨不得這點?”琳琅回嗆道。
我是真的急了,在他倆拌嘴的時候,甚至連廁所的牆磚,地板磚都給一塊兒掀成了毛坯。
結果,地板磚掀開後,我想著也不差這麼一點兒了,乾脆連那馬桶也一塊兒砸了一板磚下去。
馬桶被砸破的時候,我本來還沒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剛將目光挪到別處,李初一呼吸發緊地吸了口氣,拍了下我的肩膀道:“十五,你看那馬桶上沾著的,是個什麼玩意兒?”
“我看著,好像不像一坨的東西,而且……琳琅閣家大業大,應該也不會用這種刷不乾淨的馬桶吧?”
我順著李初一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在馬桶底下的一個拐彎處,沾著一大塊黑漆漆的玩意兒。
我離得挺近的,並未聞到這玩意兒上,有什麼怪異的味道。
又拾起一旁的碎磚,在這上面輕輕颳了幾下。
這不刮還好,颳了之後,我才震驚的發現,馬桶底下這塊黑漆漆的汙漬,好像還有那麼點腐蝕的作用!
不僅將沾到這塊的馬桶壁給腐蝕得很薄很薄,碎磚在上面輕輕一刮,立馬就像風乾了的塑膠一樣,發出清脆的“咔嚓”聲,破了個小洞。
就連沾上這塊汙漬的碎磚,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這塊漆黑的汙漬腐蝕。
不過一兩分鐘以後,我再拿被腐蝕過的碎磚,朝著地上輕輕劃了幾下,碎磚立刻“劈里啪啦”的碎得就像粉末一樣了。
見到這一幕,我和李初一齊齊倒吸一口涼氣,用那無比震驚的目光,朝著琳琅的方向看去。
“你這琳琅閣,接待的都是什麼客人啊?”
“拉出來的屎,還能當硫酸來用,這也太毒了吧?”
琳琅的面上難掩吃驚,趕忙蹲下身子,拾起一塊碎磚,重複了一遍我之前的操作。
他說:“我們琳琅閣一般情況下,是不允許客人留宿的,在此留宿過的客人,向來少之又少,個個也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