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溯存疑惑的壓眉:他對她做了什麼,她也不確定?這是什麼情況?
無暇亂想,他立刻召來小韓:“剛才我對小原做了什麼,你把你看見的說來聽聽——要老實交待,不管是什麼都說清楚。”
這麼快就要跟他算賬了!
小韓簡直要哭:“我,我什麼也沒看見啊!”
懷溯存一擰眉:“讓你說你就說,不要婆婆媽媽像個女人一樣。”
小韓既委屈又無辜:“我,我真的什麼都沒看見。大人,您殺了我也是這句話啊!”
真的,就是鞭屍,他也不敢亂講軍團長大人和夫人的私生活啊!
要殺要剮他都認了,求別這麼折磨他了!
看到小韓就差聲淚俱下了,花火原嘴角抽抽,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她現在暈裡糊塗的,也不能確定小韓到底是不敢講還是沒什麼可講,究竟是自己的幻覺干擾了記憶,還是懷溯存出現了什麼異常。
這事兒有點兒亂。
她得靜一靜,好好想清楚。
“小原?小原?”
“在!”她猛地回神,發現懷溯存已經將小韓打發走了。房間裡又只剩下他們兩人。
懷溯存擔憂的看著她:“你精神狀態似乎不是很好,要不要替你請個醫生?”
“不用!”她趕緊推辭,“其實,那個,剛才也沒有發生什麼了不起的事。就是我眼睛裡進了一些飛塵顆粒,你幫我吹出來而已。”
“是嗎?”懷溯存很懷疑,“你不用因為我的身份隱瞞事實。如果我真的精神狀態發生異常,做出一些我自己也不記得的事,那麼你一定不能捂著。
“要知道,我現在隨意一言,可伏屍百萬。這件事的嚴重程度,你明白嗎?”
她趕緊點點頭:“明白。”又補充道:“我說的是真的。”
聽他這麼說,她更覺得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就算真是懷溯存的問題,她也一定要弄清楚弄明白了再拿主意,主帥的重要性根本不用說,現在身處帝都,她絕不可以輕易動搖他對自己的信心。
懷溯存追問:“剛才從外面回來為什麼像是哭了的樣子?”
“小蟲子飛進眼睛裡了。”
懷溯存:“……”你的眼睛是有多招灰招蟲?這麼明顯的掩飾,以為他看不出來嗎?
然而實在問不出,他也無法強迫,默了幾秒,說起別的事情:“叫你進來,是需要你準備一下今天晚上的一個party。”
“一個party?”她一下子腦筋轉不過彎來,“議事會的嗎?”
突然就有些緊張,馬上就要開始了嗎?作為軍團長夫人正式公開亮相,從此以後,她的一舉一動都將成為懷溯存政治影響力的一部分。
“跟議事會沒有,只是一個party而已。”懷溯存安慰地笑笑,“是四大軍團每年約定的一個遊戲。”
遊戲?
看他說得輕描淡寫的,她有些疑慮:“那我該怎麼著裝?”
他找了把椅子上坐下,示意她也坐下來:“像現在這樣穿就好了。今天晚上,你只是作為我的女伴出場,所以不用有太多的負擔。只不過,那個地方龍蛇混雜,你要跟緊我,免得出什麼事。”
她想了想,追問:“那所謂‘遊戲’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