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說,她基本就是去當花瓶作展示的,由於有秘辛山女人這個珠玉在前,所以她這個中尉估計也沒多少人會重視。只要少說話少表態,按照大人現場的命令做事,那就沒什麼大問題。
至於那些政治人物的忌諱喜好什麼的,除了元帥之外,她根本沒必要留意。
在她謹慎地提出這個想法是不是不夠謹慎的時候,谷大良直接跟她拍桌子:“您是誰?您是第一軍團的軍團長夫人!用得著顧忌那些阿貓阿狗的想法嗎?別給我們第一軍團掉份兒!”
好吧,你贏了!
而培訓的重點內容是懷溯存的生活起居習慣,如何才能把他照顧得更舒服更自在,喝什麼茶,水溫幾何,茶泡上水幾分鐘端上去;還有大人身上每個傷口的來歷,什麼天氣要注意什麼傷口,如何護理等等,瑣瑣碎碎,事無鉅細,說得花火原頭暈腦脹。
其實,大良同學是想把她培訓成一超級保姆吧?
末了,谷大良終於把該交待的全都交待完了。
花火原正鬆口氣,就聽見他語氣一轉,透著無盡地曖昧:“那個有一件事您尤其要注意。”
“哦,你說。”
“大人身負重責,當勞逸結合,不可過度操勞,也不可完全沒有放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她琢磨著回答:“是不是要提醒大人不能睡得太晚,工作一段時間就要休息一下的意思?”
谷大良恨鐵不成鋼地哼哼正音:“我是說,房事不能沒有,也不宜過於頻繁,兩三天一次足矣,大人如不懂節制,您要注意把控節奏,明白了嗎?”
花火原:“……”對不起,谷公公,風太大,我沒聽清楚。
谷公公很狗腿地塞了本書給她,鄭重交待:“這可是價值千金的珍藏本,千萬不能弄丟了。好好學習好好揣摩,務必要讓大人隨時保持身心愉悅。”說罷又語重心長地激勵她,“重任在肩,您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啊!”
皺著眉頭翻開一看:已經無力吐槽,果然是胡瘋子沒有能成功塞給她的性教育配圖教材。
要不是看上面都是男男教程,她簡直要懷疑胡瘋子已經把谷公公給收買了。
等到一系列事情都安排清楚,行李也收拾妥當。
花火原累得跟條狗一樣地回到懷溯存面前——身累,心也累。
幸好懷溯存非常體貼:“累了嗎?那就早點兒休息。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不用太緊張。”
被谷大良耳提面命地培訓了半天,她現在哪敢睡覺:“大人,我不困。您要喝茶嗎?我去給您添水。”
他看著她青黑的眼圈,起身微笑:“不用了,我也要休息了。去了帝都還有得忙。”頓了頓又說:“以後別叫我‘大人’。”
“那要叫什麼呢?”她目露疑惑。
“就叫溯存吧。”
“是。”
他看過來:“還用這種方式講話?”
她不由吐吐舌頭:“抱歉,我習慣了。”
他微微一笑:“重新來一次吧!”
“好的。”
他卻看定她,不言亦不動。
她想了想,又說:“好的,溯存。”
他的笑容加深:“就是這樣,小原。”
心頭彷彿被汩汩的暖泉輕輕漫過,疲憊感一掃而空。
——好的,溯存。
——就是這樣,小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