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她剛才連“我要給你生孩子”這種沒羞沒臊的話都講出來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
一邊胡思亂想地開腦洞,不知不覺地就走回以前的宿舍。
推開門,一片漆黑。
她下意識地就開了燈。
啪!房間裡雪亮一片。
“啊啊啊——”
“啊——”
伴隨著男人們驚慌失措的叫聲,以及某女自己的尖叫,她飛快地關上門,同時咬牙切齒的罵:“你們死定了!”
一群暴露狂!
她不過才走幾天,他們居然通通裸睡!還不蓋被子,攪基也不是這麼攪的吧?難道說,他們真的相親相愛在攪群基?
想到這個天雷滾滾的可能,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就在她覺得五雷轟頂、一臉黑線的時候,卻聽見裡面驚叫驟停,幾個人疑惑地互問:
“你慌什麼慌?不就是裸睡嘛,大家都是男人,怕個屁啊!”
“你好意思說我,不就是你看到花姐首先慌起來的嗎?”
“老子,明明是你先叫。屁膽子沒有,就嘴巴子勁厲害,你叫什麼叫,花姐又怎麼啦?花姐以前不也是男人。”
“你們說個屁,花姐現在也很爺們好不,至少比你們幾個爺們多了。”
“就是,都是爺們,叫什麼呀?”
門外,花火原:“……”本姑娘什麼時候成爺們了?啊啊,難道她真的長殘了嗎?
估摸著裡面的人已經把衣服穿好了,她頂著鍋底臉重新闖進去,冷眼掃了一圈,哼了一聲,也不理其他人,徑直衝進浴室裡。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她在幹嘛。
花火原對著鏡子看了又看:她跟以前沒什麼大變化嘛,甚至因為經常呆在地底的緣故,她還稍微白了一點,面板貌似也更滑嫩了一些,就是因為她現在比較能打了,所以大家當她是個男人婆?
她又氣沖沖地鑽出來。
眾人乾巴巴地賠笑:“花姐,聽說您高升啦?”
她直接照胖子頭上就是一巴掌:“笑個屁,我一走你們就放敞啦?耍流氓啊,睡覺怎麼不穿衣服?”
胖子被打得心頭暗爽,面上卻委屈得不行:“花姐,不是我耍流氓,這種事一向不是波塔斯那採花狂魔做的嗎?”
波塔斯一聽胖子居然轉火到他身上,一跳三尺高:“死胖子,老子改邪歸正很久了,你少含血噴人。”
胖子理直氣壯:“你還不是亮著鳥睡的,改邪歸正個屁!”
波塔斯氣得滿臉生血:“他媽的老子在阿拉斯加大沼地的泥水裡邊兒悶了整三天,身上皮都泡爛了,醫囑讓老子儘量露著的。就這樣,你們還把老子眼睛蒙了,老子盡吃虧沒佔便宜,你們還要咋地?”
邁克跟胖子集中火力打落水狗:“誰TM讓你有案底的,老子們不用防花姐就得防你。”
胖子跳跳跳:“對對對,這便宜給花姐看也不能給你看。”
花火原:“……”敢情這件事還是她佔便宜了?
她“啪”地又給了胖子腦袋一巴掌:“少胡說八道,你又為什麼不穿衣服?”
胖子抱住腦袋,困惑的問:“花姐,怎麼又打我?”
“你比較近,我打著方便。”她沒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