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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暫時不打算去帝都。”
“啊?為什麼?”黑白雙煞簡直不敢相信:這麼好的機會,還是抱大腿的機會,花火原居然會拒絕?
“因為,帝都太複雜了!我怕我d不住啊。”她給出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
黑白雙煞卻被這個理由說服了:是啊,帝都是很複雜的,而且衛奇的地位不比大人低,那意味著一旦他們憑藉衛奇的關係進入帝都,所面臨的就是非同一般的人際關係。這麼複雜的情況下,衛奇又遠在第一軍無法照應,好無根基的他們會不會被人拆骨吞腹,那也是很難說的事情。
富貴到底是福是禍,這個真的不好定論。
花火原本來還只是假意跟他們說說,越是討論,她越覺得有道理,最後把自己都說服了。
不管怎麼樣,宮鬥、宅鬥什麼的始終不是她的菜啊。當初那些宮鬥文、宅鬥文,她一看到盤根錯節的人物關係,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咱的現實生活還是簡單化一點算了。
剛回到宿舍裡,又有人召她出去。
趙光光等人一臉無語:花火原說是一班的班長,其實完全把宿舍當旅館,偶爾才能回來見個人。眼看今天快要熄燈了,又被叫走,搞得大家本來興致勃勃想要分享一下今天的心得,現在也沒了主角。
花火原自己也無語:她覺得自己就跟召喚獸一樣,只要高她一級的,隨時隨地都可以命令她去這兒去那兒的。
這回又換了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兵,臉生得很,從來沒見過,一臉嚴肅的領著她走。到了一個關卡又把她交給下一個人,每一個關卡都要進行搜身檢查,從簡單到搜一搜到解皮帶、脫鞋子什麼的,除了極具欺瞞性質的皮帶之外,她身上帶的其他陰損武器全被打包另存,嚴禁隨身攜帶。
這陣仗,搞得她一顆心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到底要見什麼牛人、做什麼大事。
如此連換四道關卡,終於進入到一間豪華的訓練室——比之光禿禿的、只有地上墊了一層軟墊計程車兵訓練室,這裡多出一個單獨的小房間,裡面有不少的儀器儀表器械,用途不明。
而站在訓練室中間那抹挺拔身影令花火原立時從緊張變為驚喜:“大人!”
他微笑頷首:“你來了!”
“哈,原來是您要見我,之前那麼多檢查程式,可把我緊張死了。”
“程式確實很繁瑣。”他也很贊同似的,伸手做了個“請”,讓她在小房間的椅子上坐下。自己也雙腿交疊而坐,緩緩喝著茶,姿態輕鬆而迷人。
她不敢盯著他看,就半低著頭回想他說過的話,想著想著突然反應過來:作為手握重權、地位超然的軍團長,一般人要見他,程式本就如此繁瑣。而她幾次見他,都是在非常規的情況下。
譬如,最開始在鬥獸場、在臨時軍營,那都是他主動前來;後來進入基地,宋鉞銘介紹她去拜師,帶路的是他身邊的勤務兵;她被人設計進入溫泉池,那純屬意外;再後來,是他從訓練室外路過碰巧撞上,完全是巧遇。
說起來,她還滿幸運的,短短不到一個月工夫,竟然跟他數度晤面。以至於她都習以為常地以為,見到他是一件很容易、很輕鬆的事。
這一次才算知道:他真的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想見就能見到的。
她頓時羞愧起來,臉色發燒。
懷溯存似沒有注意到,只是溫言說:“這麼晚才找你來,是我不好意思,不過聽說你可能要去帝都,我怕再不抓緊時間,就沒有機會了。打擾之處,還請見諒。”
作為一名軍團長,他對一名普通列兵卻是如此客氣,簡直讓人受寵若驚。
而作為花火原,她瞬間湧出無數想法,心下就不禁怦怦亂跳起來:這是幾個意思?不會是要表白吧?
一時間,她口乾舌燥,連說話都結巴起來:“大人,您不希望我去帝都嗎?”
“是啊,”他笑得坦誠又坦蕩,“你是難得一見的好兵,在軍中會更有前途。我個人很希望你留下。”
原來只是這樣啊……
她小小地失落了一下,隨即又暗罵自己:做什麼春秋大夢呢,也不照鏡子看看。懷溯存隨隨便便可以甩她十萬八千條街遠,偶爾YY一下就算了,她還真好意思肖想他。
這麼一想著,她下意識地正襟危坐,有板有眼地回答:“報告大人,我沒準備去帝都。”
懷溯存有點兒詫異:“哦,為什麼?帝都的生活肯定要比前線安逸舒適、多姿多彩,你不喜歡嗎?”
在他專注的目光下,她一時不知道從何說起,吞了吞口水,最後憋出一句話:“其實,我跟營長不熟……”
懷溯存頓了一下,突然開懷大笑,那燦爛的光芒幾乎把花火原給迷暈過去。
“衛奇要是知道你這麼說,一定會傷心的。”他也不點破為什麼衛奇會傷心,只是說:“其實,衛奇的人品不錯,他既然願意給你機會,你不用擔心他會對你不利。”
咦,懷溯存居然幫衛奇說話?
她頗有點兒意外,不確定地問:“大人,您不是說希望我留下的嗎?”
“雖然我是有這個希望,但你個人的命運應該由你自己把握。”他對小小的列兵也總是那麼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