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月魅,兩大會長在場,大廳氣氛沉鬱。
往日裡,蠻橫跋扈各大家族,大氣不敢出一口。
坐不敢坐,唯有站著,還一副小心翼翼模樣。
“倚勢欺人的狗,遇見硬骨頭嗅都不敢嗅,德行。”
肖楚雲腹誹幾句。
他可忘不了,司馬家欺凌肖家的人狠樣。
現在倒好,一遇到大人物跟孫子似的。
真是一群欺軟怕硬的主,咱瞧不起。
司馬家主等人似感應到了什麼,俱是朝肖楚雲看去。
見到他不善的目光,不由得心生不解。
這位神秘年輕人,似乎對他們抱有敵意。
這讓他們心裡有一絲凝重,這位來頭神秘的年輕人,萬不得輕易招惹,否則將會是麻煩。
當即做出一副極度友好的表情,衝著肖楚雲謙卑行了一禮。
這種討好的表現,令肖楚雲噁心不已,絲毫不買他們的賬,道:“司馬家,歐陽家的人都出去。”
眾人愕然,司馬歐陽兩家的人則是臉色難看。
左思右想,都不清楚這是為何,他們可沒招惹到這位神秘年輕人。
“敢問,我們司馬家可有得罪小兄弟的地方?”司馬家主問肖楚雲。
“得罪的地方倒是沒有,只是你們留在這裡,讓我不自在。”
肖楚雲一臉淡漠,坐在身旁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斜眼看著那一群對自己耍過狠的人。
若是修為足夠,他一定會將這群人都解決掉,哪會跟他們廢話。
相對於兩大家那些人不解,月魅可瞭解實情。
不由得感嘆一聲,這肖楚雲真不是省油的燈。
司馬歐陽兩家,招惹到這位記仇的主,他們的好日子就快到頭了。
這些事不關己的恩怨,月魅倒懶得理會。
不過,司馬家的人留在這裡,對於金譽軒也沒有任何好處,倒不如賣肖楚雲一個人情。
月魅作為主人,對兩大家族下了逐客令,道:“司馬家主,歐陽家主,請吧。”
司馬家主以及歐陽家主措手不及。
肖楚雲並非金譽軒主人,驅逐他們不必理會。
月魅可不一樣,她乃是金譽軒會長,趕他們走,必須得走。
“打擾了。”
司馬家主不敢有異議,兩手抱拳行了一禮,領著一群弟子灰溜溜離開大廳,歐陽家主緊隨其後,一同帶著疑惑離開。
在場的人目睹這一幕,皆是吃驚不已。
月魅會長顯然站在肖楚雲這一邊,看得出月魅會長很給他面子。
能夠獲得這樣一位大人物的青睞,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能跟月魅會長這種大人物走得那麼近,這位神秘年輕人來頭一定很大。”
他們做出這樣的猜測,看向肖楚雲的目光越發敬畏。
千帆一直在一旁觀察,從始至終,肖楚雲都是一副坦然自若模樣。
不怯場,而且還非常強勢,這種過人的心性,不卑不亢的姿態,不是普通家族能培養出來。
“不知道小兄弟師從何方?”
千帆他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