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世是陛下心頭一根刺,早晚陛下會利用起來大做文章,且他已經察覺陛下或許猜疑自己已然知曉身世,與其遮遮掩掩,與陛下就身世互相試探,不如擺在明面上。
無論陛下是否斷定他知曉身世,都會極力讓他覺著這純粹是蕭覺嵩信口雌黃。
由著陛下利用,必然是要撇去殺兄,他就索性將二者捆綁在一起。自此之後,陛下為了不被上殺兄的名頭,也要極力讓眾人認可他的身世,他就是中宮嫡子。
“你……便沒有想過日後要正名麼?”沈羲和問。
這樣綁著,他就永遠是陛下的兒子。
蕭華雍淵海一般深邃的眼瞳,靜默地看了沈羲和片刻,才失笑道:“呦呦,我自十歲起便四處闖蕩,我其實性子放蕩不羈,並非你所見的雍容清雅。有些事有些物,我較之許多人都看得極淡,認祖歸宗,落葉歸根,這些於我而言並不是必不可缺。”
他也不知自己是否涼薄,他沒見過生父生母,對他們談不上任何牽絆與孺慕。幼時經歷太多的絕望和無助,他曾無數次在鬼門關徘徊,那時無人對他伸出手,無人將他攬入懷。
所以,即便是對生身父母,他也沒有什麼血脈之情。
無所謂他是誰的孩子,於他而言,他只是他,他的一切只屬於他。
當然,現在又不同,他有了她,他可以屬於她。
這些話他又不敢說得太直白,恐讓她害怕自己的涼血,將她好不容易對自己多出來的在意粉碎的一乾二淨,卻又不想欺騙於她,故而婉轉將自己的心思表述出來。
他緊盯著她,很是忐忑與憂慮。
明明很擔憂她在自己心中高大偉岸的形象轟然崩塌,可他還是選擇了說實話。
沈羲和輕輕笑了:“殿下,你甚是沒有自知之明。”
“嗯?”這句話沒頭沒腦,讓蕭華雍那點不安消失得無影無蹤,一臉困惑地看著沈羲和。
他費解又帶著點自我反思的樣子,讓沈羲和眸光溫和下去,忍不住調侃他:“雍容清雅?我從不曾在殿下身上體會到這四個字,殿下的放蕩不羈,我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在她的面前,就是個登徒子,自己心裡卻沒有一點數!
? ?今天改了上一部文的出版稿,改的我懷疑人生,改得我都不想再寫現言。
? 我還有這部文的出版稿沒有交,我還有好多各種債務,我的天啊,求神明讓我一天擁有48小時,我就能還清所有債務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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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