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謙言正了神色說,“爸,我和漫漫的婚事是十四年前我爺爺和言奶奶定下的……”
他把這幾個月,他和漫漫的相處,相愛,全部的講給陸雲庭聽。
戰謙言知道陸雲庭做為一個父親想聽些什麼。
從酒店到醫院的路程,他並沒有講完,回到病房,陸雲庭沒有上.床,而是走到沙發前坐下。
剛才在宴會上之所以坐輪椅,並非他腿不能走,而是時間長,大家怕他剛醒來的身子受不了。
所以,乾脆坐在輪椅上,
戰謙言給他倒了杯水,然後在他對面的沙發坐下,說,“爸,剛才有司機在,有件事我沒告訴您。”
“什麼事?”
陸雲庭看了眼面前的水杯,目光嚴肅地看著他。
“漫漫曾經告訴我,她是重生回來的。”
“重生?”
陸雲庭銳利的眼神倏地眯起,那張英俊的臉龐籠上一層冷意。
戰謙言點頭,“在漫漫的前世裡,我和她雖相愛,但因為某些原因沒有在一起。
漫漫擁有那些記憶,她今生還跟我在一起,說明她愛我,很愛很愛。
爸,我知道,您剛和漫漫相認,不捨得她那麼早的嫁人,但目前的形式,我和漫漫早一點結婚,對漫漫是好的。”
陸雲庭看著戰謙言的眼神裡掠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戰謙言說的字字都讓人挑不出毛病來,甚至,令人無法拒絕。
可是,正因為這樣,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若非如此,你以為我會同意讓漫漫這麼早的嫁人?”
陸雲庭雖然昏睡了十九年,可並不代表他對目前的形勢不瞭解。
醒來這幾天,老爺子已經跟他說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