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人同時沾染上了陰氣,這很顯然超出了陳安然的處理範圍,這事太大了,必須得上報兵工廠讓上面安排工作人員調查。
走出飯店門口,陳安然戴著眼鏡朝著街上的人群中打量了起來,儘管看上去有點奇怪,但也不是沒有收穫,不管是從哪條街走來的人群,其中就有那麼三四個人額頭上有一點陰氣。
靠,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陳安然有些懵了,不可能整座城市都撞鬼了吧?看他們額頭上的淡淡陰氣,也沒達到撞鬼的程度,這可真的奇了大怪了!
事不宜遲,陳安然立即拿出手機上報了這一情況。
上報了城裡的情況後,陳安然打算先回醫院找趙吏問問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正好醫院裡不也躺了一個嘛,說不定那老局長的事也和城裡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想到這裡,陳安然立即跑回了醫院裡,門口的保安見過陳安然所以也沒阻攔直接讓他進去了。
到三樓以後,和電梯口的兩個保安說明了身份後,趙吏親自到電梯口這才把陳安然接了過去。
陳安然並沒有和趙吏回病房,而是拉著他來到了三樓的廁所裡,檢查完廁所沒人後陳安然這才開口將城裡的事情說了出來。
“出事了吏哥,城裡又很多人的額頭上都出現了陰氣。”
出乎陳安然意料的是,趙吏聽到這裡並沒有感到吃驚,而是拿出手機給陳安然看了一眼表示他已經知道了。
陳安然也反應了過來,他是在工作群裡上報事表裡看到的,儘管上面還在稽核這件事了,但趙吏也已經看過了。
“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既然趙吏已經知道事情的來源了,陳安然直接問道。
“有了一些眉目,但也只是猜測。”趙吏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隨後看著陳安然說道:“我跟你說個事吧,可能這些事情有些聯絡。”
這也是我旁敲側擊才從他其中一個兒子嘴裡聽說的。
鶴佳星是一個倒贓物的小夥子,家裡貧窮就靠著倒賣墓裡的髒玩意維持生活。
說是有天,方老父子三人從一處挖掘機運了一副棺材,開著一輛小皮卡行駛在山路上。
此棺雖然是木製棺材,但棺材全身卻血紅色的,棺蓋上還刻著許多奇怪的符文。
去市裡的山路那叫一個十八彎,正巧在路口處碰見了一個身材消瘦的女子,一身紅色的衛衣衝著他們招手。
看到有人招手,方老也打算帶一程,開啟車窗問道:“老鄉,搭車嘛?”
紅衣女子用手指了指山路的前方說道:“嗯~去得江多少錢?”
“不用錢。”反正距離得江也沒多少路了,前方煎茶縣上了高速也不繞路,索性就幫幫這可憐的女子,再者說方老也不是跑車的。
女子應了一聲,拉開車門坐到了後面,上車的姿勢卻是腦袋先探進車裡。
方老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正巧那個紅衣女子抬起樂透,四目相對,賀佳星看到此人的眼珠裡面泛白,臉上一點活人氣都沒有,他馬上低頭往其雙腳看去,果然如牛二狗所言,一雙腳沒穿鞋,烏黑烏黑的,直挺挺的往下垂,把膝蓋墊起老高,腳尖朝地!
看到這裡,方老心裡面也是一哆嗦。
但是他經歷的多了,見過太多詭異驚人的事了,膽子自然也就大一些。
說來也倒黴山路曲折蜿蜒,不知道怎麼有些分神,差點沒一個甩尾飄下了山崖。
急踩剎車,山路上的水泥地有一層黃土,猛踩剎車後輪打滑,車頭最終還是撞到了山壁上,所幸撞擊力度不大。
方老的大兒子說著下意識的往身後看了一眼。
這一看她直接嚇到叫了出來。
一聲尖叫,險些沒把他的魂兒給嚇掉了。
“叫什麼叫!”方老到現在都還是心有餘悸,沒有完全從剛才的事故中反應過來,也虧這破車沒有安全氣囊,要不然這鼻子就得被彈歪了。
“後面......後面那美女怎麼不見了?”聽到大兒子,方老馬上往車子後面看了過去,果然如大兒子所言,後排空空如也連個鬼影都沒有。
紅衣女子不翼而飛了?
“不翼而飛?”陳安然重複了一遍,思索了幾分後又問道:“這頂多是和方老所中的鬼下咒有關係,和那城裡的陰氣事件應該不搭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