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病啊我騙你?”我在網裡翻著白眼兒道。
“把他放出來!”王姣吩咐道:“去請黃白馬!”
“是!”旁邊的侍衛領命而去,我被一群人從大網裡面倒了出來,此時的我已然是狼狽不堪,衣不蔽體。
“能不能給我換身衣服?”我跟王姣說道:“這個樣子有點兒不雅。”
“一會兒黃白馬看過你之後再說吧!”王姣垂著眼簾,跟我說道。
我聳了聳肩,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姣看了我一眼,眼神裡面滿是嫌惡:“你若是敢冒充万俟水,我定然讓你生不如死。”
“等黃白馬來了再說吧!”我懶得跟她解釋。
過了一小會兒,一箇中年男子被帶了進來。
王姣將我易容的事兒跟他一說,他摸了摸兩撇小鬍子,說:“這我倒是有所耳聞,可以一試!”
“那好,你去辨別一下吧!”王姣面無表情的說道。
黃白馬走到我身前繞了兩圈兒,跟我說:“你站起來!”
“我幹嘛要聽你的?你幹啥吃的?”我翻著白眼兒問道。
黃白馬也不生氣,笑呵呵的說:“兄弟,你沒聽過那句話嗎?惹誰別惹醫!”
“你是大夫?”我冷哼道:“整形大夫啊?”
“我不是大夫,我是毒王!”黃白馬道:“對醫道略有見解而已,窺得皮毛,你也別介意。”
“毒王?我靠!你們什麼意思?”我問王姣道:“為什麼把他叫來?”
“毒王亦是醫王,你是不是易容過,讓黃白馬檢查一番便知。”王姣身旁的一個小姑娘冷冷的說:“你若是不敢讓黃白馬檢查,那你就有問題。就是來追殺万俟水的,那隻能是死路一條!”
“哎喲?”雖然小姑娘的話不中聽,但是我高興。原來他們誤會我是來追殺我的!
這好說,就憑這一句話,頓時就拉近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我立刻從地上站起來,笑嘻嘻的跟黃白馬說:“來吧,隨便檢查!”
黃白馬也沒客氣,在我身上左摸摸,右捏捏。
最後搖了搖頭,跟王姣說:“他沒有易容!”
“我草!”我用手一指黃白馬:“你坑爹呢?!”
“他這是易骨!”黃白馬說話大喘氣道:“易骨改變了身形和嗓音,同時讓他的面目扭曲成為了另一個人,不是簡單的易容。這也是個大家!”
“操!嚇老子一跳!”我小聲嘀咕道。
“哦?”王姣眼睛一亮:“那他的本來面貌你能復原嗎?”
黃白馬看了看我,說道:“能,但是需要吃點兒苦頭!”
“別說了,大兄弟,吃啥都行!”我跟黃白馬道:“我早就等不及了!”
黃白馬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王姣也催促道:“你趕緊的吧!”
“喝——”
黃白馬一聲暴喝,我疑惑的看向他,他衝我詭異的笑了笑,眨眼間就給我來了個分筋錯骨,接著又是一個雙峰貫耳……我操,還有猴子偷桃?什麼?是海底撈月?這不是一回事兒嗎?!
黃白馬所謂的吃點苦頭敢情就是一頓暴揍,將我被囚禁住的筋骨全都鬆開,然後再進行復原。
這粗暴的解決方法我也是醉了。
一頓海扁之後,我鼻青臉腫的站在王姣面前,王姣疑惑的分辨了半天,最終表示:“都成豬頭了,讓我怎麼看是不是万俟水?”
她身邊的那個小女孩立刻趴在王姣耳邊說了幾句,王姣點點頭,那小姑娘笑意盈盈的取來一瓶藥膏。
黃白馬見了頓時不樂意:“靠,老子的煥顏玉露膏就這麼給他用了?老子真是日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