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怎麼辦?”我頗為擔憂的問道。
“說不得……只能上‘豬餌’了!”黃天愁雙眼迷離的看著我說道。
我奇怪的問他:“啥是‘豬餌’?”
“像豬一樣啥用沒有,只能宰了吃的誘餌,簡稱‘豬餌’!”黃天愁壞笑著說。
“我操,這他媽誰起的名字啊?”我翻了個白眼兒跟黃天愁說:“那趕緊放吧,豬餌誰帶了?”
“那你不趕緊的?還擱這兒跟我們閒扯啥呀?”胡飛雪在前面探出腦袋來衝我說道。
我看著胡飛雪不解的問她:“啥意思?我沒帶啊!”
“你是沒帶,你不就是啥用沒有,只能等肥待宰的麼?”胡飛雪“哈哈”一笑,說:“撒愣去吧,上次你露過臉,銅甲屍對你應該有印象,而且上次你就是白送的贈品,他肯定不會被你嚇著。並且上次人家的老婆受那麼重的傷也跟你帶去的仙家有關,新仇舊恨加一起,說不定就等著你呢!”
“我算發現了,不管啥時候,我都是執行最慘烈任務那個。”我從墓牆裡爬出來,撇著嘴說:“本來把房罡叫來是讓他當誘餌的,沒想到最後還落到我身上了。我是不是天生誘餌屬性啊?”
蟒清如她們紛紛捂嘴,笑而不語。
我白了一眼黃天愁,擠兌他道:“你說清如和飛雪捂嘴笑就行了,你丫怎麼也捂嘴?黃天娘?!”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我孤零零的走到墓道盡頭,一轉彎,就看到了一個讓我下巴驚掉的場面。
房罡正在左右開弓的扇著銅甲屍的嘴巴子!!!
我好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雞一樣,嘴裡發出“喔喔”的聲音,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子裡面彈了出來。
這特麼什麼情況啊?!房罡居然厲害如斯?!
一個四面六臂的虎頭陰神牢牢的把你銅甲屍的雙臂一上一下的扭在身後,非常專業的背銬。
其餘四隻手分別從銅甲屍的身後拽住鬼妃的四肢,一隻腳抵在銅甲屍的腰眼兒處,讓銅甲屍和鬼妃緊緊貼合在一起,大有一種要融在對方身體裡面的架勢。
被徹底“鎖死”的銅甲屍被房罡左右開弓打得跟癟茄子一樣,一聲不吭。
見我從墓道盡頭轉過來,房罡氣哄哄的回過頭,我猛然發現他的眼睛似乎有些不對勁兒,一隻眼睛變得通紅,閃爍著妖異的光彩。
我試探著叫了一聲:“房罡?”
那隻閃爍妖異光彩的左眼漸漸恢復正常,房罡深吸一口氣,大踏步向我走過來,邊走邊說:“搞定了!”
“我操,你真這麼牛逼?”我上下打量著他,問道:“看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你怎麼會在這麼短時間內變成這樣的?”
房罡走近我才發現,他眉宇之間尚餘少許怒意,我不由得退後一步,戒備的看著他。
房罡嗤笑一聲:“幹啥?怕了?”
“怕你神志不清,做出以卵擊石的傻事!”我不甘示弱的回擊道。
房罡“呸”的一聲,吐了口吐沫,跟我說:“真他媽倒黴。”
“怎麼了?”我不解的問道。
房罡搓著剛才大發神威的手心跟我說:“損兵折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