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尚雲煙,離自己越來越遠,尚雲琪卻什麼都做不了,直見尚雲煙死死的拉著尚武的胳膊,想要把他從寒冰中扯出來。
可是這樣做根本就是徒勞無功,尚雲煙非但沒有把尚武扯出來,反而自己竟然和尚武凍在了一起。
就這麼一瞬間,張旭連收回功力都來不及,尚武和尚雲煙就碎裂成了冰渣兒,爆裂在了空氣中,就連屍體都沒有留下。
尚雲琪看到,自己的妹妹就這樣香消玉殞,傷心的痛苦道,“妹妹,不要啊。”尚雲琪摔倒在地上看著,空中紛飛的冰渣。
想要伸手去抓,卻什麼都抓不到,就只能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妹妹,消失在了空氣中,尚雲琪不能恨張旭,也是為了救尚雲煙,自己才這麼做的。
尚雲琪好恨,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抓住尚雲煙,眼睜睜的看著它從自己的手邊溜走。
發生了這麼大的動靜,早已驚動了尚德,尚德急匆匆趕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眼前的畫面了,還有莫名其妙出現的張旭。
剛才的致命一擊,已經耗費了張旭大部分的內力,現在張旭腳步發昏,站都站不穩,更別說再打一架了。
“我說表哥,這酒喝的好好的,你幹嘛突然跑了,害得我好找呀。”
尚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所有人都集中在這裡,根本就沒人在門口看護,所以李強輕而易舉就走了進來。
臭老頭一看事情不對,連忙拉起了張旭往李強懷裡一送,“你表哥喝多了,到這來撒酒瘋,快點把它帶回去吧。”
沒想到這時候尚德輕哼了一聲,“殺了人還想走,未免也太便宜你了吧。就算你們背後也青海幫做依仗,也不能如此欺負我們尚家。來人,把他們兩個給我拿下。”
“住手!”尚雲琪清冷的說道,“這件事情和張旭無關,是我讓他來的,是我讓他來救妹妹的,可是沒有想到,卻害了妹妹一條性命,是我太沒用了……”
尚雲琪說著,兩行清冷的淚水變從眼角滑落下來,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悲傷,跪在地上,失聲痛哭著。
李強扶住了搖搖晃晃的張旭,趾高氣昂的對著尚德說道,“聽到沒有,我表哥何時來救人的,你不感謝他就算了,竟然還想扣下我們?
這到底在哪裡都說不通啊,若是您再堅持己見,那我只能讓我爸來處理了。”李強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尚德的臉色。
尚德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他過來的時候,已經有人向他說了這個情況,知道是尚雲煙惹出來的禍事。
再加上他這兩天用自己的心血餵養無雙刃,身體狀況大不如前,若是現在出手,說不定會被張旭和李強打敗。
到時候傳出去的話,尚家的處境可就危險了,索性尚德酒莊做十分大度的樣子,衝著他們擺了擺手。
“既然如此,你們就早些離開吧,這是我們上家的家務事,還不需要你們管。”
李強見尚德不再追究了,哼了一聲,便揹著張旭回到了車裡,一溜煙的功夫,便跑了個無影無蹤。
慕容家的宅院裡,大長老從慕容南鄂的院子裡回來,在的書桌前處理著生意上的事情,他要趁慕容南鄂措手不及之時,將他的生意全部壟斷。
只有一步步掌握了財權,才能更牢固掌握慕容家,大長老看著自己的計劃,呵呵的笑出了聲,“既然這個傀儡不老實,自己就換一個。”
大長老一邊笑著,一發邊越發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對勁,尤其是食指上破皮的地方,大長老仔細的看著自己的手指,沒想到竟然變成了黑色。
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弱,漸漸的開始變得麻木,身體裡彷彿有無數個蟲子,在四處的來回串動,胸口彷彿被人來回碾壓一般。
痛的無法呼吸,大長老想要叫人,卻發現自己的嘴裡根本發不出聲音,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大長老便氣絕身亡。
倒在了紫檀木的書桌上,桌上還有那份尚未實現的股權計劃書,大長老去世的訊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慕容家。
阿明看著手裡紅彤彤的鈔票,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謝謝家主栽培,我一定會誓死效忠家主。”
“這些錢是你的封口費,如果讓我知道你把這些事情洩露出去,別說錢沒有,就是你這條命也得搭進去。”慕容南鄂看著見錢眼開阿明,威脅道。
“家主您放心,小的這張嘴一定守口如瓶,就是半個字也透露不出去,大長老那老傢伙平常戒心那麼重,當時竟然毫無察覺,還真以為我向他示好。”
阿明得意洋洋的說著,“我在這指甲裡藏了刀片,只要被我的指甲輕輕碰到,必定破皮流血。”
“行了,以後這件事就給我嚥到肚子裡。”慕容南鄂的臉上有些慍色,“這些話不許再說了,若是被別人聽到,你就等著腦袋搬家吧。”
“這不是這兒,就我和你兩個人嗎?您放心,您不願意聽,我自然不會再說,這件事啊,我早就忘了,還是錢實在。”阿春討好著說道。
慕容南鄂擺了擺手,示意阿春下去,這心裡卻一直不得安穩,慕容南鄂安慰著自己這赤練蛇毒,是熱帶非洲才有的毒藥,在國內根本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