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張旭消停了不少,一直在養傷,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將近一週的光景,在這一週以內,師傅不斷的教授張旭醫術,以及一些更深層次的武功。
在後山裡,他還不停的要跟張旭對練,要說張旭,哪能是他師傅的對手,簡直就是一個人體活肉沙包。
張旭在後山上被打的站都站不起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都快變成了一個百八十斤的大胖子了。
其實除了和師傅對練以外,那張旭近一週以來自己身體裡面的那一股真氣,在這個時候卻顯得格外的強勁了。
強勁到什麼境界,會使自己的脾氣也會變得暴躁,偶爾也會發一下火,不過遭殃的可不是師傅了。
就光憑現在張旭的實力,要想傷害到師傅,那是完全不可能的,遭殃的只是他身邊的一些茶几桌具之類的,可沒少摔壞一些盤子碗。
看著張旭這樣勤苦的訓練,遭受這樣的折磨,那白袍師傅心裡也不疼惜,張旭疑惑的問著師傅。
“師傅,我可以算是您的真傳弟子了,您天天把我打的像個豬頭似的還要,每天搬著那麼重的石頭,背那麼一筐廢鐵上山,這上下山可是幾公里呀?”
“你這辛苦算什麼?要知道當年我訓練自己的徒弟的時候,那可不是你這樣輕鬆啊,別說是揹著幾筐廢鐵上山了,就算是壓著千斤中的重劍,他也照樣能健步如飛。”
“張旭心裡想著,真的是可歌可泣啊,這簡直能當他的徒弟,就是一個偉人的存在,光這麼大的訓練量了,要是擱在一個平常人身上,早就已經跑斷氣了”。
如果國足能夠像自己這樣每天堅持訓練,那別說是世界盃了,就算是宇宙杯也得拿下來了。
所以一份耕耘一份收穫,在這短暫的幾周內,自己感覺也能微弱的控制自己身體裡面那一股真氣 ,即使有時它發作時,讓人琢磨不透,但在自己暴躁的情緒下面,他能夠很快的就調整回來。
張旭也是任勞任怨,畢竟自己也要信守承諾,當初就答應了師傅要聽訓。
心智早已成熟的他,心裡想的是真的從師傅這裡學到真本事,而不是靠油嘴滑舌來討取師傅的好感,以此來偷懶。
自然是明白了師傅的良苦用心了,他暗自的在心裡發下毒誓,一定要在修真界裡面走得更遠,學得更多東西。
雖然不說目的,僅僅是為了保護身邊的人,就如胡寬德老頭子說的那樣,但是一個有著強者的心的人,不會畏懼這一些險阻。
師傅每一次在對於自己真氣所發作時帶來的情緒,暴怒,他也沒能阻止張旭,反而是任由張旭去發作,但是發作之後,又很快的直接叫張旭去進行訓練。
不停的在山上山下,揹著重達幾十斤的廢鐵,張旭心裡,也明白著,透過師傅這麼一調整,潛移默化之下,自己的怒氣也消退了許多。
尤其是在自己體力耗盡時,那怒氣啊,就像是一條龍一樣被斬了逆鱗。
濃霧籠罩的清晨,張旭從床上爬了起來,看著這城市密佈著一層白色的紗霧,張旭反過頭,卻直接在師傅的身上撞了個正著。
這可把張旭猛然的嚇了一跳,他吃驚的對著師傅大喊道,“您這是做什麼啊?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我背後,嚇人啊。”
師傅的笑意當中,總是帶有一絲暖意,那一種暖意又透露出了他老人家年齡方面的老奸巨猾。
“師傅,你別這樣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你也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好吧”。
其實這時得張旭已經是一個成年人思想了,師傅這樣怪異的笑容,確實讓自己難以接受,那師傅將身子站得更直了,有板有眼的開始講述著,“你在這個世界生活多少年了?”
張旭心裡媽買批,這還用問嗎?我現在多少歲?我在這裡生存了多少年了呀。
師傅又繼續的闡述著,“估計也是,十八年吧,”
張旭翻了個白眼,提示著師傅,“師傅,您這是在說廢話。”
那白袍老道尷尬的笑了笑,又嚴肅了起來,正兒八經的說:“師傅今天想帶你去見見世面。”
張旭面無表情極為的平淡,若無其事的說著:“這個國家哪個城市我沒去過,最大的城市北陽市我也去過了 ,您可別說見什麼大世面呢,我倒是不是很稀罕”。
師傅急忙打斷著張旭的說話,“徒兒呀,為師要帶你去見見世面,你以為是這…這個世界嗎?那你可就想太多了。”
張旭聽到這裡,一下子就激動了,“師傅,這是要帶自己穿越!那許多電視劇,小說電影之類的,哪個不是穿越到皇宮裡面去,然後當個王爺,當個公主啊”。
“再不濟就當個小太監也好啊,也能美女如雲,要是自己,也能去當個小王爺之類的,豈不快哉樂哉。”
“嘿嘿…想什麼呢?”師傅急忙打斷了張旭的思路,你可別往那方面想,你師傅我沒有這種本事,我說的帶你去見世面,不是說帶你去穿越。”
“只是,你知道這一個修煉《無念藥典》,最重要的是還是得從這本書的世界裡面去,探尋其中的奧義,為師當年也就是修煉到了第五層。”
“後面,我也再也沒參悟出來,所以呀,我並不是要帶你去穿越哪個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