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燃當即笑了:“沒有關係?當然和他沒有關係了,他又沒有碰你是不是?怎麼跟他有關係呢?
如果你真懷了,止不定是那什麼王雷或者李雷的,你應該找他們去,幹嘛來找景晨啊?
人家昨晚剛求婚成功,你這不是專程來棒打鴛鴦的嗎?太不道德了!”
時燃這一番話一出,白若雅那臉色瞬間如調色盤一樣兒的精彩。
“我,我沒有!我只是有點害怕,所以才···”
“別怕,你絕對不可能懷景晨的孩子。”時燃打斷她的話,淡定陳述。
不過,他話音剛落,便有一道尖叫似了過來:“你,你說什麼?!”
時燃抬眼一看,頓時抬手撫額。
白夫人小跑著跑到白若雅身邊,抬手拽著她便道:“小雅,他剛才說的是真的嗎?你,你懷了景晨的孩子?”
“沒有!”
“沒有!”
時燃和陸景晨齊齊出聲。
白若雅聽此,眼角的淚止不住一個勁的往下掉。
時燃看此,當即道:“事情太複雜,在這說也說不清楚,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
因為白夫人的一聲尖叫,把餐廳那邊的人引過來不少,雖說陸景晨是冤枉的,但這事兒也並不光彩,傳出去了多丟人!
白夫人的態度立馬變了,看著陸景晨便道:“景晨,今天的事兒,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那姿態,好像真是陸景晨佔了白若雅的便宜不負責似的。
“我跟她沒有發生任何事情,是她一直在說謊!”
陸景晨現在對白若雅的厭惡到了極點,多看她一眼,他就想吐!
白夫人卻不聽陸景晨的,看著哭哭啼啼的白若雅:“小雅,你倒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別隻顧著哭啊!”
“行行行了,別哭了,要說我們找個地方說,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時燃對白若雅也是無語至極,真是什麼戲都做的出來,不佩服她都不行。
季央緊握著雙手,看了看哭成淚人的白若雅,邁步就走。
陸景晨忙抓住她的手,緊張解釋:“央央,這都是一場誤會,我是被冤枉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先把你的桃花債解決了再說吧。”
季央心裡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懷孕的事都拿到檯面上說了,要說陸景晨和白若雅之間沒什麼,她自己都不相信。
“那個,季小姐,我覺得這事兒,你應該瞭解清楚,景晨他沒有騙你,那晚上都是誤會。”
時燃也忙跟著開口。
“你又不是景晨,你怎麼知道那天晚上都發生了什麼?”正哭泣的白若雅忽然出聲。
“夠了!白若雅!我想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可談的了!只要你不嫌丟人,你儘管鬧騰!
那晚你做了什麼,你心知肚明!
我陸景晨也不是傻子,任你隨意欺騙!證據會說明一切!”
陸景晨怒火中天的說罷,拽著季央就轉身走人,沒有一點給說法的意思。
白若雅看此,眼淚流的更加洶湧,白夫人卻急的不行:“景晨!你回來!你把話說清楚!”
可陸景晨現在哪兒會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