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就想下床活動活動。”他笑著開口。
陸景晨聽此,當即攙扶著他:“我幫您。”
季鴻程也沒拒絕,被陸景晨攙扶了起身之後,這才沉沉喘了口氣:“昨晚,謝謝你。”
說真的,昨晚季央被他們救走,而他落在龍七手裡時,他真的覺得自己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所以,對於陸景晨和時燃,他真的很感激。
特別是陸景晨,還是自己未來的女婿。
“伯父不用客氣。”
季鴻程笑了笑:“央央能找到你這樣的男朋友,我很放心。”
陸景晨心頭一痛,一時之間,竟不知道改如何接話。
季鴻程看陸景晨沒吭聲,有些尷尬的道:“只不過,我這個做父親的,倒是給她臉上抹灰了。”
季鴻程現在很慚愧。
女兒拼了命的抓毒梟,而他卻···
陸景晨聽了他這話,頓了一下道:“伯父現在不要想這些問題,先把身體養好了再說。”
對於季鴻程和龍七有來往這事兒,相信季央自己心裡已經有了衡量,他就不必再過多幹預。
季鴻程尷尬的點了點頭:“好,我就是想請你,不要因為我,而對她有什麼···”
“不會的,她很好,是一名大公無私的好刑警。”
“那就好,那就好,那央央以後,就託你照顧了。”
陸景晨身體僵了僵,終究沒有把話說開的點了點頭:“我一定會照顧好她的。”
季鴻程的身體還是太虛弱,下地活動了一會兒,便又回到床上休息,陸景晨也沒有再打擾他,關上門走了出來。
時燃就在廊道內的沙發上坐著,看到陸景晨出來,衝著他招了招手:“怎麼了?這麼喪?”
陸景晨愣了一下,然後洋裝無事的走過去,伸著手臂自己將自己打量了一遍,這才看著時燃道:“有嗎?我挺好的啊?”
時燃很無語的撇了撇嘴兒:“兄弟,你的臉上明明寫著我不開心四個大字!”
“我,我沒有。”
“行了,自家兄弟,還有什麼好隱瞞的?說說唄,是不是和季央鬧什麼矛盾了?”
時燃這話一出,陸景晨一臉鬱悶的哼了一聲,慢悠悠走過去坐在了他身邊。
時燃看此,一臉的八卦表情:“真的?昨晚不是好好的嗎?今個她剛醒,你們怎麼就鬧上了?”
陸景晨也不知道該怎麼和時燃說,想了想,道:“她···可能還在生我的氣。”
其實,陸景晨現在很亂,她不知道季央拒絕他的原因到底是什麼,他很怕季央···真的和龍七處久了生了什麼不該生的感情,所以才會這麼果決的拒絕他。
時燃也聽說了陸景晨之前喝花酒惹的季央一怒之下要和他分手的事兒。
現在聽他這麼說,當即哎呦了一聲:“那八成就是了,這女人啊,如果真記上了你的仇,那可是件麻煩事,不過你也真是的,喝花酒就喝,幹嘛不把證據擦乾淨?搞的現在裡外不是人。”
陸景晨每每想起這件事就鬱悶至極,此時聽時燃這麼說,皺著張臉道:“我那天是真的冤,都是那幫人鬧的!我現在恨不得掐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