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北域卻微眯了眯鳳眸,輕瞥他一眼:“還沒想好。”
霍斯凱:“”
中午霍斯凱留下用了午餐,便走了,說下午兩點要去開一個座談會。
時北域去嬰兒房看幾個小傢伙一個個呼呼呼都睡的正香,微勾了勾唇,向樓上走去。
嶽一如近五個月,都被鎖在房間裡,時北域幾乎沒怎麼和她見過面。
最開始,她還會哭喊打鬧,到最後,可能自己也覺得沒希望,便安生了。
反正,慕絲音已經死了!
而她和時北域的命已經連在一起,她以後有的是機會,有的是時間!
‘咔嚓’一聲,門開了。
她以為又是時母或者是那些個保鏢,軟嗒嗒的趴在沙發上,動也沒動一下。
她覺得自己要憋瘋了!
這種日子,和坐牢有什麼區別?!
腳步聲響起,似是有人走進來,她微皺了皺眉心,抬起了那張過度蒼白的臉。
當眼神觸及門邊立著的矜冷身影時,那毫無色彩的一雙眼眸刷一下明亮了起來!
“阿域!”
她刷一下從沙發上站起身,可又因為起的太急,眼前猛的一暈,又跌坐了回去。
可她沒有管,她再次激動不已的站起身,不管不顧的便向時北域跑了過去。
“阿域!你總算來看我了”
嶽一如心裡真的太痛苦,太委屈了,跑上前一把就把時北域抱住。
時北域不動聲色的將她推離了一些,嗓音淡淡:“我不是一直在嗎?”
嶽一如聽此,眼眶一下子紅了起來:“可是,你都不願意見我,阿域,你相信我好不好,我做這一切,真的只是為了救你,真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時北域輕嗯了一聲:“要我相信你也不是不可以。”
嶽一如激動無比!
“阿域!你終於肯相信我了?”她興奮的一下子拽住了時北域的衣袖。
時北域緩緩將衣袖抽開,眸色深深的看著她:“告訴我,你和無名的關係,他又是怎麼把蠱交給你的,我就相信你,對我是真心的。”
嶽一如當即僵住!
最開始時北域剛被下蠱的時候,他便問過她類似的問題,她沒有如實回答,他就一下子冷落了她近五個月。
如果這次,她再不告訴他,那麼,他是不是一年都不會搭理她了?
嶽一如緊緊絞著手指,糾結難安的看著一臉淡漠的時北域,搖擺不定。
時北域挑眉:“如果你不想,那我也不勉強。”
說罷,便要轉身走人。
嶽一如一時情急,伸手便抓住了他的手臂:“我說!”
她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了,一天也不想,反正無名現在也杳無蹤影,就算她說了,也沒有什麼大礙。
時北域緊眯了眯鳳眸,微轉身:“想好了?”
嶽一如點頭:“嗯,但是你不能再讓他們把我關起來。”
時北域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眸底席捲著嶽一如看不到的冷然。
“自然。”
嶽一如得到時北域的保證,提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了放。
“其實,我也沒有見過無名本人,但你們都說他是時燃,那天給我蠱蟲的是他身邊的一個助手,好像叫阿右,他告訴我說這個蠱能解你身體內的毒,就讓我餵給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