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陸燃還沒有怎麼樣,一旁的譚金寶卻是驚訝不止了:這張衝是個什麼狗屁性子,誰人不知?居然也能有這麼低三下四的時候?
譚金寶不禁是看向了陸燃手中的那塊金石,心中暗自納罕:這究竟是什麼寶貝?
只在這一時間,在譚金寶的眼中,陸燃是更加深不可測了,想到自己當初想要賴房租的行為,譚金寶真是感覺自己蠢透了。
見這鐵匠連錢都不要了,還要給自己送東西,陸燃不由有些驚訝:這些手藝人,都這麼講究的嗎?
陸燃自然也不可能真的跑去金城、乃至於玉京城,先前也就是一個討價還價的套路而已,既然這已經不要錢了,還要給自己送一件兒,陸燃自然不需要再討價還價了。
陸燃直接了當地就將這所謂的鳳千秘金和自己的長槍一起遞過去。
當看到陸燃那長槍的時候,這鐵匠也是臉上露出了一抹驚訝,說道:“您是要將這鳳千秘金熔入這槍尖兒呢?還是槍桿也混入一些?”
“你是專業的,怎麼樣效果最好……你就看著辦吧!不過,這長槍的確是要再加重一點。”陸燃開口說道,用人不疑,他只說需求,事情怎麼做還是都交給內行決定吧!
這鐵匠聞言,被信任的感覺是真的很好,也是點頭,說道:“好嘞,公子給我兩個時辰,我一定給您一杆滿意的重槍!”
“能這麼快?”陸燃也是微微驚訝。
譚金寶在旁笑道:“陸公子,張衝家的祖傳手藝,可不是虛的!”
張衝卻已經是緊鑼密鼓地開始工作了。
至於說接下來還有買地這件事情,陸燃真是懶得去,直接告訴譚金寶,陳俊羽的地址,便吩咐譚金寶去找陳俊羽,讓他們倆人去談去決定買哪塊地。
至於陸燃,則是就在這鐵匠鋪的後院裡,一邊看著院中的雪,一邊品一口溫茶,好不輕鬆愜意。
自然,陸燃餘光也是在注視著那鐵匠,雖然說這傢伙誠懇表示不收錢,或許他卻會偷工減料,也不是陸燃小肚雞腸,實在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大大咧咧大神經什麼都不管的人,通常是被人賣了還要幫別人數錢。
只是,心中突然又想起那書生鬼的經驗可能和自己沒有關係了,陸燃心裡也是莫名地惆悵。
……
……
在那小巷當中,伊松源的面前,那面色蒼白的書生鬼則瑟瑟發抖,一柄道劍就插在這書生鬼的胸口。
伊松源就地盤坐著,卻是再度進入了修行狀態。
就在這時候,小巷中那濃密的雲霧微微晃動了一下。
只見符澤方帶著一個紅臉老者,就此落在了伊松源的身旁。
伊松源睜開眼睛,面無表情地看了兩人一眼。
那紅臉老者鮑德會見到伊松源面前的這一隻異鬼,頓時是露出了些許怒色:“桑善龍這條老狗,居然真的監守不力,放了一隻異鬼進來?”
“鮑鎮守,按照懸鏡樓的鎮守順序,現在,應該算是您的鎮守時間,而不是桑善龍的啊!這怕是算不上桑善龍監守不力?”符澤方笑著說話。
鮑德會眼中頓時流露過了一抹晦暗的光,看向符澤方,道:“那麼,符道友,你打算如何?要把此事上報給在金城的幾位大人麼?”
符澤方笑呵呵地道:“符某要真是像這樣做,那現在就不會請鮑鎮守過來了。”
“那在下,就先謝過符道友了!”鮑德會那紅臉上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