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高明說出他讓劉炳把長孫衝的兩個蛋蛋割掉的訊息時，李世民完全被驚呆了。
李世民完全沒有想到，高明居然會幹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他用了好長時間，才壓抑住心頭的怒火，並用一副要吃人的目光看著高明。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衝兒他不但是你表哥，更是麗質的丈夫，你難道不顧念一點親情嗎？”
看著李世民怒氣衝衝的樣子，高明頓時嘆了口氣。
“唉，我正是顧念親情，才這樣做的，兕子和麗質都是我的妹妹，我很在乎她們，所以我希望她們好好活著，我更不希望看到你白髮人送黑髮人。”
李世民作為了一個久經陣仗的帝王，在看人方面是很有一套的。
看到高明臉色很平靜，語氣也很平緩，他確定高明的說的是實話，至少大部分是實話，這讓他的臉色也好了一些。
“哼！說吧，朕倒要聽聽，你能說出什麼樣的理由來！”
高明覺察到了李世民語氣的鬆緩，於是他再次微微一笑。
“老頭子，麗質的身體你應該知道，說句不聽的，如果不是我及時制止她服侍金丹，恐怕這個時候她應該去和母親作伴了，我這話你同意嗎？”
聽到高明這話，李世民不知道想到什麼，頓時臉色一沉，然後冷哼了一聲。
“那些術士害人不淺，真是死有餘辜！”
李世民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是高明明白他是在心裡承認了，所以高明再次點了點頭。
“沒錯，這些煉丹術士的確可惡，老頭子你只是愛女心切，所以好心半了壞事，這是可以諒解的，但是長孫衝卻不一樣！”
說到這裡，高明頓時眯起了眼睛。
“我用了一年的時間，想了很多辦法，為雉奴、兕子還有麗質他們調理身體，如今雉奴和兕子的身體改善了多少老頭子你也看到了，但是麗質呢？次我看到她時，那臉色蒼白的，死人也好不了多少！”
看著高明怒氣衝衝的樣子，李世民頓時嘆了口氣。
“唉……以前御醫告訴過朕，麗質和她母親一樣，身子弱，而且都有氣疾，次她生延兒的時候，差點沒救過來，這才又……唉，這是她命啊！”
“呸，屁的命！”
李世民話音剛落，高明頓時朝地吐了一口唾沫。
“麗質的身體本來不好，如果說為他們長孫家傳宗接代，生了延兒也夠了，為什麼這次又生？麗質的身體他長孫衝不知道？這次沒有一屍兩命都是他運氣好，但是這次算是挺過去了，那下次呢？”
聽到高明這話，李世民頓時沉默了一會，然後才一臉複雜的看著高明。
“可是算這樣，你也不該把衝兒他……”
剩下的話李世民沒有說，但是高明已經明白了，他頓時聳了聳肩膀。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失誤，不過這並沒有什麼大不的，長孫衝他雖然少了點東西，但是這並不影響他和麗質正常的夫妻生活，麗質不會守活寡，也不用擔心再懷孩子，可以說是一舉兩得，皆大歡喜！”
李世民：“……”
看著高明一臉輕鬆的樣子，李世民再次陷入了沉默了，過了好半天才一臉無奈的朝著高明嘆了口氣。
“這事你本來可以不用告訴朕的，朕相信以你的佈置，只要你想瞞著沒人會知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告訴朕？”
李世民的話音剛落，高明再次笑了起來。
“因為你不是外人，我連劉炳這樣的外人都可以信任，憑什麼不相信自己的父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