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榮仔細回想，突然恍然大悟：“哦！我想起來了，我曾經好像捏碎了一個系統，它自稱9413.”
10001瑟瑟發抖，資料開始紊亂，彰顯著它情緒的劇烈變化。
9413！
那可是它的前輩，他們差了五百多個排位，就代表它至少比它早面世五百多年！
主神創造系統，也只能一年一個呀！
而它的前輩，卻被面前這個人給捏碎……碎……碎……碎了！
10001因為害怕，直接強行解除自己和明琪的繫結。
然後化為一片光團，就要飛離這個位面！
華榮見狀，不見動作多快，卻抓住了飛快逃離的10001.
【大佬饒命！大佬饒命！小的不知道大佬在這裡，小的馬上離開！】
華榮面無表情，像是對10001說，又像是對還在發愣的明琪說。
“我能夠感覺得到，你能夠影響人的心性。讓一個本身善良的人，變得惡毒。更能讓惡毒的人，變成惡魔。還真是不錯，是吧，系統？”
【大佬！小的錯了！小的錯了！這不是小的想的！小的只是被設定成這樣！】
華榮將酒杯中的酒，倒在露臺外面的花園中，敷衍道：“哦，是這樣嗎？”
她看向那邊面色蒼白的明琪，顯然剛才的話，她也聽到了，並且相信了她。
她走過去，意味深長的道：“別人給予的，永遠沒有自己爭取到的好。看在你剛才好心幫我的份兒上，我就幫你把這個東西給拿走了。”
“明琪，院長媽媽向我提起過你，她說你是一個善良勇敢，並且還很聰明的姑娘——”
華榮聲音一頓，見明琪落淚，嘆了一口氣，抱著她拍了拍她的背：“好姑娘，以後會更好的。”
華榮能夠感受到她情緒的波動，在這情緒波動中，還帶著一絲彷徨。
華榮讓餘恬淳將明琪送了回去，這才準備搞事情。
【大佬！饒了小的吧！小的只是一個新系統！這是小的第一個任務！小的還一個人都沒有害過呀！嚶嚶嚶！不要捏碎小的呀！】
華榮冷哼一聲：“如果不是因為你沒害過人，你以為你現在還能活著？”
10001：“……”瑟瑟發抖。
到現在它還搞不懂，為什麼只是一個低等得不能再低等得位面，會遇到這樣的大佬？
華榮補了一個妝，繼續道：“我現在還沒心情理你，等我有空，會問你一些問題。如果不回答或者坑我……呵呵！”
【不敢！不敢！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華榮對著鏡子露出一個顛倒眾生的笑容，隨即摸了摸已經自動變成鐲子掛在手上的10001。
道：“乖寶寶有糖吃！”
【大佬，小的、小的不吃糖！】
“那你吃什麼？”華榮是真的好奇，這系統既然寄生於人，那麼肯定是想從人身上獲取什麼好處。
這好處是什麼呢？
華榮很好奇。
10001精神抖擻，這問題一定是大佬對它的考驗。
【我們系統是主神創造出來的，主要是為了前往各個位面，尋找合適的宿主，攻略位面之中的天驕們，從他們身上掠奪氣運。我們自己能夠利用一部分氣運升級，另外的就會被主神拿走！】
主神？
華榮皺眉，直覺這個主神不是好東西。
“那如果你們成功攻略天驕之後，這個位面會怎麼樣？”
10001瑟瑟發抖，這個問題好危險呀！
但是立志跟著大佬走得10001不敢不回答或者說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