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聽了成果的話,我是不是應該挺慶幸當時坐到了老張的車,之後還留了他的聯絡方式,甚至現在還跟他越混越熟!
不過,“之前你不是不爽他,還不讓我再坐他車照顧他生意?”
“這就是人心啊,心情啊,說變就變,之前我覺著他活該,現在我覺著他人挺好,有什麼問題?”
“沒毛病!沒問題!”事實如此我無法反駁,當然,也不敢反駁,我女人說的都是對的。
第二天早上我把成果收拾好後,告訴她我要出去轉轉看看,去各家醫院踩踩點。
她知道我在馬飛公司兼職,所以也沒多問。
出來後我沒叫張曉斌的車,我打了車去楊小敏住過的那家中心醫院。
當時雖然情況緊急,那人沒來得及跟我多說就推我走,但他口裡的醫院,一定是那家,因為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雖然我也覺著他腦殼有點梗,隨便指個市裡的地址也好,卻非要弄那麼遠一地兒。
他到底是市裡的人,還是那邊郊市的人?
到了醫院,我直奔之前他呆的那個老花臺去。
不過在路過室外吸菸區的時候,我煙癮犯了,蹲下抽了根菸。
原本以為我空的時候他不一定會空,結果人家卻已經坐那兒了都。
“你一直在等我?你傷……沒事吧……”看著他身上裹著的那些紗布,我還是有點意外。
畢竟之前我跟他一起打的時候,覺著他沒怎麼傷似的,就臉上的血多一點。
不過又一想那些人連我這個後來的人都打,之前打在他身上的又怎麼會輕,所以包成這樣好像也不奇怪。
“沒事,習慣了!”
“……”習慣,“你黑社會?”
“不是,我的意思是以前跟人打架,比這傷得更嚴重。”他用他特有的聲音告訴我。
“為什麼要幫我?”
“能為什麼……老遠看見輛車衝了人家攤,跟大夥兒一起看熱鬧,結果聽見聲音像你,就過去了……總不能讓你被人活活打死……”
“這個……”他拎起腳邊一個黑色像垃圾袋又比垃圾袋更厚更黑的袋子遞給我,“謝謝你!”
“什麼?”我邊問邊開啟,“草……這麼多錢……”裡面報紙裡面堆著的起碼十幾萬,十幾摞毛爺爺。
“十五萬,謝謝你幫我忙。”
他站起身,看樣子像是要走。
“我就跟你打了場架,就算感謝費也不至於這麼多……”我直接把他推坐下,“我幫你完全是自願根本沒想要你回報,你自己留著吧!”
這麼多錢我肯定是心動的,但我再窮我也知道有的錢不該拿也不敢拿,這人姓名地址電話是誰幹嘛的我都不門兒清,別萬一是個罪犯什麼的,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我雖然窮,但窮得有原則,再窮都不貪。
“這錢沒問題,我是好人,你拿著吧!”他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麼似的,給我一語道破,“哪有白給人幫忙的道理。”
“老子就白幫你了,怎麼地!”我就聽不慣他這話,和著就覺著老子是圖他錢,“老子就是喜歡打架,老子以前喝醉酒天天打,隔三差五進醫院!”
可老子就是個奇葩,不但不稀罕他這錢,還請他抽菸,我給自己點了根的同時也給他丟了根在他腿上,“等你也等了……走了!”
之前我對這人的長相還挺感興趣,覺得他喜劇。
而現在,我覺得他不明不白,還有點神經質,這種人我還是少招惹離遠點。
所以我走得飛快,半點不拖沓,就當幫他是做了件好事,給自己積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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