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鶴!”
符紙自燃,
空中一道嘹亮的鶴唳,
緊接著,一隻丁點大,毛剛長齊的白鶴從天而降,落在他的腳下,親暱的觸碰著他的腳尖。
“額.....”
梅興生小聲說道:“道長,不如坐我們的車?”
“也好,貧道也不想過於驚世駭俗。”老張神情不變,面色淡然的抱起白鶴,率先往前走。
“你呢?小凌。”梅興生回頭。
“我自己回去,不遠。”
凌白笑了笑,拒絕了公車私用的提議。
剛才老張的刻意賣弄,結局雖然是尷尬的,但還是有幾分道家的風采。
在秘境中,
他見過清華道人也用過類似的術法,比老張的要高明太多。
但不可能否認的是,他們的確是同宗同源。
老張是個正經的茅山宗弟子,
只是,修為......呵呵。
梅興生點點頭,湊到洞口看了眼,裡面火光已經熄滅,他的擔心顯得有些多餘。
誰燒山,
誰坐牢。
一人燒山,全家坐牢。
要是這山被燒禿嚕了,他一個民警最後被搞的坐牢,那可就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貧道的引火術已臻至化境,諸位不必擔心。”
遠遠的,老張回頭吹噓。
梅興生當做沒聽見,帶著其他人跟了上去。
凌白則是走另一條小道,拐上了村裡修建的水泥路,獨自回家。
許久,
山坡上,一個帶著鴨舌帽的年輕人冒頭,臉色有些鐵青。
他的身後站著頭青面獠牙的殭屍,目光冷然。
“該死的,竟然是茅山宗的人。”
他下到洞內,裡面辛苦收集的殭屍已經全被燒成了齏粉。
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