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慕修寒的修為差不多卻要試試?
誰敢去試?
白棾的語言犀利,沒有人再好奇的問下去了。
當然女眷們對白棾的敵意更加的顯著了,反觀那些男士卻都雙眼泛著光,是一匹狼看著獵物的綠光。
今日一過,白棾之名必定傳遍整個無極國,甚至是各大國。
“我就不信這麼短的時間,你的修為能高到與慕皇子差不多!”
說話之人是木婉清,一臉的不相信甚至是挑釁的不屑。
這個時候一般都是不撞白棾的槍口上,木婉清倒好自己找上門來了。
這是活膩了還是怎麼地?
“咳咳,婉清坐下。”木花錯啪的一聲合上手中的摺扇。
木婉清執拗的不願落座,木花錯這才揚聲:“忘記青鸞了?”
是啊,青鸞當初在她針對白棾的時候還受了傷呢。
這麼多人看著,木婉清都出言挑釁了,如果不做點什麼怎麼行?
別提青鸞還好,只要一提就想到白棾傷了青鸞的事情,心中的怒火就開始沸騰了。
而且慕修寒對她青睞有加著實讓人喜歡不起來。
“上次青鸞被她所傷,這次為青鸞報仇有何不可?”
不待木花錯再說什麼,木婉清已經飛躍過案几走到了白棾的面前。
此時的白棾端坐在案几前,脊背挺的筆直,面容清冷,眼神目不斜視,她緩緩的為自己斟了一杯果釀,好像並沒有看到木婉清一般。
木婉清站在白棾的面前,眾人的視線也就落在了白棾與木婉清之間。
一人青衫長裙,一人天藍色雪煙綾羅宮裝,一個簡約俏皮,一個雍容華貴。
怎麼看倒覺得一個是主子一個是丫鬟呢?
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白棾輕酌了一口杯中果釀,感覺口齒間全是清甜的味道,帶著一絲的甘醇,味道蔓延至整個舌尖,確實很好喝......
見白棾把她當做透明人,木婉清臉上僵硬,水系的她臨空結出水柱玉棒,這是要幹架?
這個大陸以實力為尊,一個女子的地位可以高,但實力一定要與時俱進。經常宴席有鬥法的事情,木婉清這樣做,眾人並沒有覺得不妥。只覺得木婉清這是在找刺激,找揍呢。
顧容鈺都說了白棾與慕修寒的實力差不多,就一定不會是假的,木婉清還去質疑?
那他們只能懷著看熱鬧的心態了。
“煉氣二段,距離築基說快也快說慢也慢......”白棾冷冷的說了一句話,將青玉酒杯緩緩放下,蔥白的手指承託著杯盞愈發晶瑩剔透,光澤飽滿。
要知道白棾在眾人的認知裡,七歲就已經煉氣了,而木婉清這個年紀才達到練氣二段確實是有一些慢了。
木婉清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當初傳言還說白棾十歲之後就喪失修煉體質呢,一直被嘲笑成不能修煉的廢柴!她現在才煉氣二段又怎麼樣?
“現在大家不妨做個見證,我並不想出手,但是木郡主又不信服,唯有壓制住她才能讓她服氣......”白棾說著嘴角緩緩的勾起,天藍色的廣袖一揮之間一道赤炎朝木婉清飛快而去,那靈力並不強大,但是足以壓制住木婉清了。